里,见了四爷後福了一礼唤了声“夫君”。那娇羞又悦耳的声音,听到苏铭全身都不由得一酥,他不得不承认那娇滴滴的柳真真确实是会让男人心动的女人,但是转念想到贵为世子,日後还怕找不到比她更娇美的女人麽,於是就偶尔会有些小羡慕得看四爷的新婚妻子整日围著他忙前忙後。他们常年领兵在外,皮粗肉糙的,只要没断胳膊断腿,都不放心上。但是他看著四爷只要手上起个泡,都能叫那小女人捧著放嘴边小口小口的吹气,眼里满满的心疼,就觉得自己胸口特别酸胀。
柳真真知道他是夫君的拜把兄弟,也是待他极好,每次给四爷裁衣也不忘给他一套,缝补衣服时也会问他一声。苏铭就这麽厚著脸皮喊著姐姐,一一应承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起开始会惦记著柳真真,想她这时在做什麽,每天都吃了什麽。
因为军令在身,四爷也是要十天半月才能有空回去一趟,他便也跟去蹭饭,为的是能看上柳真真一眼。他掩饰的极好,谁都没有发觉大将军王的好兄弟对他的妻子有著一丝绮念。
本以为柳真真怀孕生子後,这种感觉会慢慢淡去,但当他撞见四哥在两个侄儿的摇篮边同柳真真欢好时,他的心理防线在少女莺转燕啼般的哭吟声和ròu_tǐ的拍打声中一溃千里。是夜,十七岁的苏铭梦见了白日里的柳真真,二八年华的少女有著如新雪般的皮肤,脊背翘臀如西南无垠的沙丘般起伏有致,她乖顺的伏在自己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娇吟连连。一夜春梦後,苏铭看著腿间腥白的粘液暗骂自己无耻混蛋,他不停的给自己找事做,正好新兵入伍,他便自告奋勇代替了四爷去练兵,好让他多陪陪嫂嫂。
等新兵们经历了一生中最黑暗残酷的训练後,也迎来同西南叛军的全面开战。京原之役中,负伤的苏铭眼见四哥昏迷在火海中,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他抗著重伤昏迷的四哥在漫天火海中寻找出路,等他们得救时,苏铭半边脸已经被毁容,受伤的左腿因为没有及时医治失血过多而留下残疾。
因为得不到很好的治疗,苏铭的伤口反复的被感染,即使昏迷著他也知道自己整晚整晚的发热呕血,怎麽不让自己死了呢,这样心也解脱了。他就这麽浑浑噩噩地躺了大半月,病情没有半点好转,而那时的四爷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有一日他稍微清醒了一点,就看见四爷焦急的脸,和深陷的双眼。
“四哥。“他费力的张著口,冥冥中已经有预感自己可能要不行了。
”玉衡,再坚持几天,我三哥就要到下宁了,他是当世神医,一定能救你的。”
”四哥,莫难受,没准我早些投胎了还能再见著你呢。”腹腔里又开始阵阵剧痛,苏铭的嘴角淌著鲜血。
“不许乱说,玉衡,你不会有事的,”四爷胡乱的给他擦嘴边的血水,朝著外面吼,叫军医过来,苏铭抓著他的袖子费力的想说什麽却开不了口。
四爷却问他,“玉衡,你不是喜欢真真麽?若是你病好了,四哥让真真来陪你可好?”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答的,只知道自己昏死过去,黑暗里好像有尖锐的利器破开了腹腔。
因为顾三爷日夜兼程的提前赶到了,他先打开苏征的腹腔,缝合了他被折断肋骨刺破的肺部,接上骨後再次缝合了他的腹部。这个一出手就惊世骇俗的三爷,一身僧侣打扮,却有著和四爷一模一样的脸。三爷表示自己已经尽全力发挥到了极致,剩下的就看他造化了。
四爷在屋外喝了一夜的酒,天蒙蒙亮时,去了孪生兄长的屋内两人商定了些什麽後,就提笔写了两封信,托兄长捎给大哥和二哥。数月後,柳真真搬入苏铭的别院,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不多时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嗯,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四爷,不要顶著宝宝啊。。。”柳真真挺著五个月大的肚子叫苏铭扶著跪坐在铺了软垫的矮床上,四爷站在床边将ròu_bàng一点点插进她的xiǎo_xué里,等顶到那鼓鼓的子宫後就停了下来,前後轻揉的chōu_chā打转著解馋。
苏铭看著四爷因为忍耐著yù_wàng而满是汗水的脸,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後,苏铭低头去亲那被弄得直哼哼的柳真真:“四哥把你弄的舒不舒服?”
“恩,舒服。”
“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想,真儿要更舒服的,但是一定要轻些,小心宝宝。”
“恩,我们怎麽舍得伤你。”四爷说著就用手蘸了香油去揉真真的pì_yǎn,换来小孕妇的一声惊呼,“四爷,别,那里别弄啊。”
“嘘,乖真儿,又不是没叫人插过这儿,也很舒服的对不对?四爷给你揉松了一回就保管你快乐死。”
柳真真被翻了过来躺在苏铭怀里,两腿被苏铭高高拉起打开著,四爷就跪在她腿间把越来越多的香油到了进去,她只能捧著自己的肚子,感觉到pì_yǎn里渐渐生出一股难言的痒意。
她知道自己有感觉了,便开始哼哼了:“爷,莫再灌了,撑死真儿了啊,嗯啊,那儿痒,好痒啊,难受死真儿了啊。。。。”
柳真真最後被两个男人轮流射了小半盆的浓浆在直肠里,还被苏铭用随身带的圆柱印章堵住了pì_yǎn儿,那是写文书时要加盖戳的公章,取了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此刻只留著那红色的刻面在外头。四爷低头冲那面哈了口气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