娍慈道:“那你倒是要静王找一个呀。”
“我也没说不让他找啊。我如何比的你们两,有把握牵制的住男人。”
两个都知道她是在说各自的夫君娶她们都是另有所图。她们只是微微笑着,并不生气,是真没有生气。因为越是到了后来越是知道,和自己活得好坏有关系的人没有几个。
曼婥本想和她们斗斗嘴发泄一下心中的不快,见她们两个都不起劲,更加无趣。含藜和娍慈只是饶有深意的望着她,那眼神的意思好像在讲你怎么还是长不大呢?
含藜宴席上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回到家却也不觉得很饿,卸妆后换上家常衣服在桌子前写信。
红烛花影檀香暖,何时憩醉依郎肩。
含藜应酬了一天身子乏的很,就是睡不着,拿起荷包又绣起来。过年这些日子入宫应酬太多,总是抽不出时间绣。她突然起兴,今夜就绣出来,什么时候绣完算。反正明天也不用早起。
“这花香是不是太重了,小心起来头晕。”
水莼端着茶水点心进来,见她在绣花道:“累了一天绣它干什么。”
“不用管我,你们睡去吧。”
含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