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阵阵恶心,心想若温明丽是重生者,简直是在侮辱重生者,重生一回,没野心安安分分的就罢了,要想做下点大事却仍要先以身体为资本,这难道不是一种讽刺吗?
然而好戏还没完,黄老二被叫走了,温明丽却还留着,那刘哥将门一锁,长腿跨过沙发将整理衣服的温明丽抓过来,凑在耳边说了什么。
温明丽就瞋恼得作势打他,样子颇为熟稔,两人随即便滚作一团。
边长曦愕然,这样也行,发情也不看看地方。
她看看时间,都九点多了,晚上气温直线下降,以她现在还不能不畏严寒,就感觉有点冷。而且现在事情弄得差不过了,只要抓住这么几个人和空间器,温明丽想必就逃不掉,她不准备再盯梢了。
准备离开,那对野鸳鸯却打架打到窗边来,刘哥甚至大胆地打开窗户,窗帘飘飞出来,两人就在窗帘的掩护下坐在窗台上这样那样。
边长曦马上伏下身子屏住呼吸,丝毫不敢叫刘哥发现,她简直大开眼界,没见过偷情这么大胆的。但听着里面那压抑的呻吟吼叫,听着听着,到底有些面颊发烫,那什么,尺度太大了,言语太污秽露骨了。她这个角度隐约还可以看到交叠的白花花的,近距离的刺激着实有些过头。
前世她虽说是嫁给诸云华,但夫妻生活因为忙碌和她自身抵触等种种原因,是没有过过的。诸云华有需要时都是找别人,她有农场傍身,就算诸云华不满也未曾说过什么。
而她虽然看多了大尺度的丑陋事件,但还真没有哪次是挨这么近的,甚至气味可闻。
这时就发现历史遗留问题带来的坏处了,居然有些定力不足。
早知道,就该多看些片子锻炼一下。
她又恶心,又控制不住地冒出一种怪异的感觉,眼神有些飘忽,四肢有些发软,鼻端是隐隐约约的奇异香味。她甩甩头,正暗骂自己太不专业,忽然,她意识到什么,悚然一惊,正要往下跳,可同时左肩一痛,仿佛有个什么东西炸开,她余光扫去,那处一蓬血花绽开,而本该意乱情迷的两人都冷冷看着她,刘哥手里一把制式怪异的手枪直直往下指。
上当了,是什么时候?
边长曦失去重心顺势落地,刚要站起左肩就传来剧痛,这比刚刚中枪时疼得厉害千百倍,疼得她差点蒙头扑倒。她狠狠咬破舌尖,在周围得到警示的警卫赶过来前夺路而逃。
紧随其后,刘哥跳下来飞快追扑,身形宛如一道流影。
边长曦心一沉,速度系吗?
脚下绊住一块地砖,她差点又要摔倒,这时就发现不对劲了,她好像有点提不起力气,运起异能,也有凝滞感,再看看四周,景物和人都带点重影。
身后风声猎猎,追的人几乎是呼啸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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