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闲没说话,只是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斜睨着清湛,“慢走,不送。”
清湛闻言脸登时一黑,轻嗤了一声,缓缓起身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直到听到门关的一声响,付清闲才提步向卧室走去,眉眼间全是疲惫,全然没有了刚刚对清湛或冷嘲或热讽的闲然状态,有的只有……颓然……
“去休息吧,今天挺累的。”她道。
季湮生张了张嘴,见她很是疲惫,想说的话还是憋了下去,而且他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付清闲躺在床上,脑海里放片似的划过过往许许多多的事情,一件一件串联起来,她对所有的一切都清晰明了了……她其实完全可以不去了解的这么透彻,她可以不去问那么多琐碎的让她伤心的问题,可她是付清闲,正因为她是付清闲,她就是要问,她不希望有了悲惨的结果还没有明白所有事情的真相,但她又告诉自己,付清闲,不要去想谁对谁错,有的事就是不能去想谁对谁错,不要去恨,这只是你的命,你只能这么做,追究到最初的源头只会让你更痛苦和彷徨,因为那些人都是跟你流着相同血的人……付清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