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一下温度之后,我肯定地说:“没发烧啊,冰冰凉的,禹风先生,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一会儿要拉我散步,一会儿要给我买玩具买气球的。”
禹风说:“我的意思不只是气球和玩具,其他的任何东西都可以,难得出来约……散步,总要给你买点什么,比如,嗯,花之类的。”
说完,禹风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就出来散个步而已,干嘛要买东西?你买花给我我也种不活,我还是不残害植物了,要不你直接给我钱得了。”
我完全没理解禹风说的话是代表某种意义的鲜花,单纯以为他只是想送我一盆盆栽,于是不解风情地回绝了他。
禹风的脸慢慢变黑,眉头也深深地皱了起来,形成一个“川”字,而我完全不知道我哪一句话得罪他了。
我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他叫我起床我也起了,叫我散步我也出来了,说要给我买东西,我还很替他节约地拒绝了,我这么善解人意,应该没有得罪他呀。
禹风停下脚步,咬牙问我:“你是不是忘记你昨天晚上说过的话了?”
“昨天晚上我说什么了?”我一脸诧异,并且努力回忆昨晚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给蔡雪宁过生日去了,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