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雪看见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微眯的眼也圆睁起来,“出什么事了?”
“骨,白骨,好多白骨。”三春喃喃着,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白骨,这种恐惧似乎与在悬崖上的惧高不同,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就好像有些人天上怕蛇,有些人天生怕蟑螂一样,。
仲雪知道她肯定想到什么,暗自后悔不该故意拿这个说事。
鱼在木杈上烤着,隐隐传出一股香气,他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便问她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个好手艺。
三春不答,他去握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冷的不像人手。
他心中一颤,故意轻佻地在她手上乱摸乱捏,“本君握着你的手,你可觉心情舒爽吗?可喜欢我摸着你?”
三春终于抬头看他,撇撇嘴,“若我不愿意呢?”
他怪笑,“不愿意的话,那等离开这鬼地方了,你就用刀砍了被我抓过的手,以示贞节好了。”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