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枫压下心中的不爽,从糖罐里拿出一颗糖,刺啦啦撕包装纸的声音过后,把糖塞进嘴里,以掩饰他的咬牙切齿:“我就是问问,谁买都一样。”
束枫能这么隐忍的原因是,其实那天那个电话过后其实他和沈之礼还有过一次短暂的会面。
无非就是被强行以嘱咐的名义灌输了超级多他女朋友和别人的回忆,然后他以牙还牙,以让对方放心的名义在沈之礼面前强行又秀了一波恩爱。
两个男人幼稚的较量结束,回归正经。
最后的对话是——
“我和蔓蔓说这些年是这边的家里希望我不要和以前的家人联系。”
话没有说完,束枫却明白,他意在对口供。
于是耸耸肩,“放心,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所以的所以,束枫只能这么忍着,伊蔓有时迟钝有时却也细腻,他可不能让伊蔓看出什么。
好在,忍受了最后的几天,讨人厌的人终于要走了。
沈之礼是晚上的航班,束枫和伊蔓一起在机场送他。
至于束枫为什么在,当然是不愿意伊蔓和他有再多一秒的独处,他简直受够了。
眼前让他受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