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并没有什么古怪的,”崔昱把那天的情形细细的想了一遍,“老安人在敬和堂的时候,还是一贯的和稀泥,想做和事佬,再说了,二房干这个,又有什么好处?”
薛成娇心说二房不是一心想挤兑长房吗?当时清珠头一个攀扯的可是你,要不是老夫人心思转得快,想到让清珠去指认丫头,接下来还说不定如何呢。
她是这样想,便也真的这样说了:“如果那天老夫人没有想起来让清珠去指认传话的丫头究竟是不是出自言景堂呢?岂不是成了两相对峙的局面?她有她的说法,你有你的道理,可不管怎么样,这顶帽子就算不能完全扣在你头上,你也要顶着一半,这样一来,三房四房都丢了面子,还借机羞辱了长房一番,怎么看都是二房占便宜吧?”
让薛成娇这么一说,崔昱隐隐觉得是有道理的,况且那天崔晏也却是反常,从头到尾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