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脚下一个悬空,人已经被徐致深给抱了起来,他狠狠亲了她一口,凑到她耳畔咬着耳朵:“黄酒炖泥鳅果然大补,刚才在奶奶那屋,我就老想着了……”
甄朱捶了他一下,骂他不要脸,他大笑,抱着她进了屋。
第二天,甄朱碰到大奶奶二奶奶,相互说说笑笑,徐致深和两个兄弟也是兄友弟恭,一团和气,只是他依旧没个正形,整天捉猫逗狗,聚众打牌,或者就带甄朱到处兜风,除了不逛妓馆,不抽鸦片,真真是把纨绔给做到了极致,回来才个把月,提起徐家小三爷,县民无不侧目,徐老太也不管,只一味的宠他,没过问一句。
这天,因为昨晚睡的太迟,甄朱被徐致深搂在床上,两人一直睡到了将近中午,老妈子来了,在外头来叫,说前次来过的那个姓曹的大官又来了,这回也还是县长陪同来的,客人已经上门了,大爷让三爷赶紧的出来。
甄朱先醒了,急忙推了推徐致深,他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盯着床帐顶,出了片刻的神,这才撩开帐子翻身下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