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说完,在地板上快步走了几步,靴底发出一下一下急促的橐橐之声。
甄朱摇头:“谭先生,你错了!我丈夫和你的区别,并不在于是否依旧信奉主义和理想,而是面对不尽人如意的现实,仿徨过后,是否还有勇气去保有对初心的坚持和信仰。”
谭青麟盯着她,缓缓地道:“徐夫人,我原本认为,你应该也是能够理解我的。”
甄朱说:“我确实理解你,因你的做法,是人在落差之下通常更愿意的选择,但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更显我丈夫的难得。你尽可以嘲笑他,他的结局或许也是失意,但那又如何,在我看来,就凭这一点,他就远比你值得我去尊重。”
谭青麟脸色略微僵硬,点了点头。
“我很遗憾,我让你感到失望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