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靖生脸顿时红了一片,可看着方扬的神色却不知怎地气不起来,只犹豫了一下,方扬便已经压住他的身体,抬起他的双腿来。
「该死的!喂!老子还没同意!啊——」叶靖生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悉数望脑袋里冲,方扬的性器已经强制性的冲了进来,快而迅猛,根本没有一点犹豫。「他吗的混蛋!老子要c,ao你全家,啊!你给我轻点!哈……啊,嗯……轻点,畜生!」叶靖生骂地越高亢,方扬就越兴奋,恨不得将他弄死在床上,肩膀上的伤口早就崩裂开来,星星点点地渗出绷带,然而方扬此刻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干死叶靖生!
叶靖生却是一个死不服输的人,方扬把他所有的兽性都激发出来了,他一面骂,一面却竭力挣扎着想要抢回主动权,方扬一面撞击,一面粗声道:「我干地你爽不爽?说话!叶靖生!」
叶靖生不能控制地高声嘶叫,掐着他的胳膊,扭动着身躯,汗水和体液蔫呼呼地沾了他们二人一身,脆弱中又带着几丝野性的叶靖生性感地叫人着迷。方扬赞叹着,一时不察,叶靖生竟翻身坐在他的腰上。两个人因为体位的改变而呻吟出声。叶靖生从来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另一个男人的性器那样深地c-h-a进他体内,仿佛要把他的内脏绞碎一样,这个自虐的念头使他的性器又重新b-o起了,狰狞而放肆地抵在他和他密密贴合的身体之间。
叶靖生毕竟是叶靖生,他是极至地感官主义者,「方扬。」他嚣张而狂放地开始上下套动腰肢,「有本事咱们看看谁挺到最后!」
「啊——」方扬发出濒临死亡的肆意的吼叫!
他怎么事先没发现叶靖生这样地性感这样地—— y- in 荡?!
屏幕前的那一个黑衣男子仍旧是静静地坐着,仿佛眼前这样火热刺激的春宫与他毫无关系。
他冷眼旁观,看着他们将地狱变为纵情的乐园。
他只能冷眼旁观。
裴浚突然站起,掏出「北非之狮」对着屏幕就是数枪,火花四ji-an中,监视器的屏幕碎做千片,间或有几片飞过他的脸颊,划出数道血痕——
叶靖生!你好!
角落处火光咻然一闪,又是啪地一声,监禁室重归寂静,听地到的,只有两道粗重的呻吟喘息之声。叶靖生趴在方扬身上剧烈地呼气,一面断断续续地说:「没人监视我们了,也该商量着怎么逃出去了吧?扬哥。」
两人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禁闭室里暗无天日,哪里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方扬先醒,推推靖生:「还睡?」叶靖生眼也不睁,道:「老子睡的着么?!」说不疼那是逞强,他从不知道唑号会痛成那样,他发誓回去要好好地疼疼杰仔。
方扬呵呵一笑,凑近说:「刚你不是很舒服么?」
叶靖生不用看也知道这个人必定是小人得志的嘴脸,他伸手一搭,翻身把方扬撂在床上,自己跨上他的腰,危险地压低声音:「那要不要我也让你舒服一下?」
方扬笑脸一僵,期期艾艾地说:「阿生,我开玩笑而已……」
叶靖生挑着眉看他,半晌却突然伸手在他臀部拍了一下:「扬哥,我也是开玩笑的,怎么说,也得先出去才行啊。」
叶靖生放纵是放纵,可他比谁都知道保命。「方扬,昨晚的仇我要不在床上报回来,就改跟你姓。」到个中的消魂滋味,叶靖生勾起一抹邪笑。
方扬被他盯地毛骨悚然,赶紧坐直身子转移话题:「一会守卫会过来送饭,不趁这机会出去只怕又要等上一天,等运毒的船到了公海,那这批货就动不了了。」
叶靖生懒懒地看他:「废话,我他妈不知道?没武器,怎么出去啊?」方扬搂着他,从侧袋里摸出一根银色的长线。靖生眼睛一亮:「鱼线?」方扬将它绕上靖生的脖子,微微用力,鱼线便深深地勒进r_ou_里,他笑着说:「阿生,用这个一样可以杀人。」
叶靖生无话可说。
门打开,两个送饭的军人刚将东西送过来,叶靖生就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床上,军人皱眉问他怎么回事,靖生疼地说不出话来,两军人迟疑了一下,一个才踏前一步叶靖生便反手抓住他的胳膊重重地甩在床上,捏拳就往面门上重重一击,后面那个军人怪叫一声,伸手便要拔枪,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双手来。他剧烈地挣扎起来,鱼线陷进r_ou_里,慢慢地渗出血。士兵干呕似地撕叫起来,双手成爪在铁制的墙壁上划出五道凄厉的白痕。方扬冷着脸,手下用了狠劲,那男人剧烈地蹬着腿,挣扎,扭曲,终至逐渐地不再动弹。
那壮硕的身躯轰然倒下的时候,靖生看见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红胀发紫的面色来,双眼暴突静脉曲张,死相恐怖,而方扬脸上的神色,却是淡漠冷酷而嗜血的,一双眼睛也渐染上一层妖异的血光。他莫名地有些心惊,随即又自觉好笑,混这道上的,哪个不是心狠手辣?死在他叶靖生手里的人也是多不胜数。可就在此刻,方扬和裴浚的影像竟慢慢重叠在了一起。
「走吧。」方扬踢开尸体,将鱼线绕在手腕上,迅速地勒毙已经被叶靖生打的奄奄一息的士兵,从尸体上翻出两把枪来,丢过一把给他。见靖生没动作又回身轻踢他的大腿,「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你走给我看!你他妈也让人c,ao了再走!」靖生刚一动身就疼地龇牙咧嘴。方才的激斗他纯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