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婶婶过不去想不开,婆母的一个白眼她难过,婆母的随便一句话她觉得话里有刺,婶婶第一次感觉到婆母的恶意,之后婆母的一切动作她都觉得是对她的挑刺不满。她是一个小气的人,并不是说她吝啬,而是说她气度小。
就这么鸡毛蒜皮的事,婶婶就觉得委屈至极,日子难过,她每每伤心难过,却不敢对婆母发火反驳。二十年前的婆媳关系更加惨烈,婆母就算是磋磨死媳妇的也大有人在,婶婶的已经是很好了,但闺中和婚后生活的强烈差距她接受不了,她整天都在生闷气中。
生闷气伤身是必然的,不过半年,婶婶用现代话说就是得了抑郁症,在那个年代,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他们还有着骨子里的坚强,所以尽管随便一个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让她气闷昏厥,常常生病,但平时还是和没事人(没毛病的人)一样生活着,除了她经常昏厥生病。
六七年过去了,在她家日子刚刚好过的时候,她的身体彻底垮了,因为胸闷气短而跨的,再一次生闷气中一口气没上来,彻底的昏厥过去再也醒不来了。
吴运芝听大姐说完自己仿佛也有了印象,只有荣祜担忧的看着吴运芝,他家的矛盾可比她婶婶的大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