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凝坐着,布匹长得垂地,她正想伸手,傅怀臻已经半蹲下来:“我来。”
他把长巾拾起放在她膝头,一边帮她整理平展,一边解释:“这是当地妇女的民族服装,在酒店供客人做披肩用,其实穿起来可有讲究了。”
真丝的色泽温润可喜,近看花纹更是绮丽却不失雅致,莫凝忍不住轻轻摩挲:“有什么讲究?应该都很好看吧?”
“出门的时候,可以用来包着头,家里来客人的时候,会从一个肩膀斜披,婚礼上宣誓的时候,新郎新娘会各拿着一端……”
傅怀臻突然顿一顿,莫凝也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的手,还没从长巾的一端离开,而她的一只手,也正好捏住了另一端,他们此刻的动作,正好在印证着一个,神圣到让莫凝望尘莫及的仪式。
幸好,只是无心。
莫凝极快速的一松手,长巾的一角从她手里滑落,已经沾上了她手心的微汗。
傅怀臻却还是垂着头,拾起从她手里掉落的那一端,一丝不苟地整理,像是要把那上面的褶皱全都抚平.
直到满意了他才抬起头,似是无意说了一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