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凝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胸腔里再也按捺不住,它奋力地要跳脱出来,引着她跪到那块砖石面前,一千遍一万遍地向着冥冥之中祈求:“这一生,这个人,不再有变!”
可她什么也不敢说,只是把手在他的腰上越箍越紧,仿佛无限缱绻的藤蔓。
而脸颊触到的他的心跳,也突然有了不规则的起伏:“你这脸,能烙饼了,要井水吗?”
莫凝突然抓住他的手,把他两个手掌贴在脸上,使劲使劲地蹭:“不用!”
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傅怀臻似乎可以从掌心的热里,触碰到她唇边绽放的酒窝。
仿若此生至宝,这一刻,被他捧于掌心。
她的热渗进他的胸腔,他的清凉浸入她的肺腑,互补的温度被渴切地吸纳,消融到彼此的血液当中,一样的熨帖舒畅。
傅怀臻的心跳越来越快:“莫凝,说好的,回来的亲亲呢?”
几乎是本能的,莫凝踮脚,唇就贴了上去。
满院炽烈的夕阳光,玉簪花丰腴的花瓣已经悄然舒放,木芙蓉从心里绽出的颜色,红到醉人。
“跟我来,有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