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哪个男人害得?秦蓁顾不上多想,跑过去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脸。
路珂抹掉脸上的泪,面不该色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吃饱了吗?”
“没……”
“走吧,我们吃饭!”他把相册一合,小心翼翼的塞回储物柜的最底层,牵着秦蓁就走了出去。
渐深的黑暗席卷了天空,黯淡的星光点缀其中,楼口那棵雄剧了数十年的槐树此时沉默的一言不发……
作者有话要说: 红鲤鱼:“我可怜……”
路珂:“我可悲……”
秦蓁:“我……我,我可爱!”
☆、鲜虾红油馄饨
次日一早,路珂带着秦蓁回了趟老家。六叔六婶住在那里,他们恰好能给秦蓁做个身份证明,他也顺路回老屋一趟。
老屋是间小四合院,也有一棵老槐树伫立在那里,车子颠簸的从村口驶向山脚,路珂合上车门,脚步定在门口。
红墙灰瓦,旧日的小院一如昨夕,踏上通往正房的石子路,两侧的野草早已超过了他的脚踝。这么多年来,每年过年他和秦翡都会去六叔六婶家坐坐,彼此也心照不宣的隔过老屋。
没想到,它竟已经这么破败了吗?
一旁,秦蓁抱着小漂亮到处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