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旸皱眉,“那你又为何只给了他一半的口诀,而不全部告诉给他?”
弥萝惊讶地瞪大眼睛,忽地仰头大笑,直到笑得,我给的口诀,少了一半么?哈……我明白了,一定是他想要运用这口诀遏制鲛人的时候,出了差错,他便以为我给的口诀有问题,哈哈,哈哈……天意,我只能说,这是天意呀……”
印旸一愣,“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弥萝笑得眼泪纷飞,“这是一条关于爱的口诀啊,他却是凝集了所有的恨来用这口诀,怎么可能奏效,怎么可能奏效啊……”
印旸也是惊讶,“怎么会?这不是殿下您的先祖因为愤恨鲛人,所以才有的诅咒口诀?”
弥萝又是大笑,长袖抖动里打翻了琉璃的杯盏,叮叮当当里,一片仓皇的流光,“恨?爱?你们男人哪里懂得女人的心?女人的爱可能变成恨,女人的恨往往也是最深最沉的爱……”
印旸皱眉,“那口诀,到底如何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