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她惊讶。
“这种小把戏,本相在用的时候,他们还不知在什么地方。”
“下官倒是愚钝了,还以为自己得罪了朝中什么人。”她颇有些无语的笑了笑,只是由于伤口,这笑有些牵强。
“就你这脑袋,能得罪朝中的谁?冯远?这人你也别惧他,对付欺软怕硬的人,只要做到一点。那就是在他面前表现硬气一点。”
府中两个丫鬟在他们讨论间端了热水,备了药和巾帕进来。
“相爷,这鸡蛋是管事让准备的,可以消肿。”那丫鬟瞧了一眼宋绮罗的脸便又迅速低下头。
“东西放着,你们都下去吧。”他素来不喜自己屋里有女人进来呆太久。
当然,除了宋绮罗这个例外。
他将布巾浸了热水,有拧干,随后回到软塌旁。
宋绮罗见他作势要替自己擦拭唇角,忙伸出手,“丞相大人,下官自己来吧。”
“不要动。”男人没理会她的话,上手抬了她微圆的下巴,随后用散发着热气的布巾轻柔地擦拭着她的唇角。
血迹慢慢晕开,随后变淡,最后消失。
剩下的便是那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