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其他业务,甚至大张旗鼓,打招乎也没打过就抢生意,分明是挑衅。
虽然商界里的人不知两家集团扛上因由,不过为了自家,总得留意风向,再决定站队还是观望。是以,今日这个宴会有另一个功用,或可帮助评估局势。
因此,江雨晨没有向宫千然表示累,继续留下,陪他游走这个异花园。
“我去一下洗手间。”舞终,江雨晨想去排走一下刚才喝多了的水份,顺道补妆。
“我陪你去吧。”
江雨晨暗掐他手臂,有些娇嗔否决:“不用,你在这裡等我,很快就回来。”
宫千然不捨护送一段路,被几个人圈中人截获,江雨晨借机脱身,一个人走去洗手间。
照照镜子,整理一番后,江雨晨回去找宫千然,这回,她被截获了。
“雨晨。”
“……”
蛇精病笑着向她招手:“关于那狂徒的进展,想听吗?”
江雨晨认真想了一下,走前了一步:“嗯,你说吧。”
凌影洌被她这防狼似的行为弄笑了,他笑得花枝招展,长腿一跨,迅步到她身边,一拉一拖,三两下竟将她弄到一侧的阳台角落。
这个阳台挺宽,有一边是凹进去,旁边有灭烟筒,似乎供人吃口烟,舒缓一下的地方,也给一些人便利的隐蔽地方。
而这贴心的设计正好为凌影洌所用,藉此得到二人时间。
凌影洌双手扶着栏栅,将江雨晨困在其中。
“喂,你…你贴太近了,有事好商量呀。”江雨晨后腰挨贴边沿,欲要再退,除非跳楼,虽然这裡只有两层。
凌影笑笑,你退我进,脸贴得更近,直至她僵硬的腰弯无可弯,上半身伸出栏栅一半。
他眸光幽幽,流光辗转,气息洒在她脸庞:“雨晨别紧张,我只不过是想跟你打招乎而已,又不会吃了你。”
“呵呵,那现在招乎打完了,我可否现在回去?”
“不能哦,因为我还想跟雨晨聊聊,这种宴会太无聊了,我们一起做些什么玩玩吧。”
江雨晨受不了他的侵略气息,再仰后几分,不料极限所致,支点撑不住,脚根离地,吓得她顾不得其他,伸手捉住眼前人的衣衫,借力一拉,稳住阵脚。
“哧,雨晨真热情,原来已经这么迫不及待。”凌影洌眼睛弯弯,一手搂上纤腰,下盘贴着她,接受这个的“投怀送抱”。
江雨晨拾回一命,刚舒了口气就感觉到对方在脊尾上的抚触,弄得她菊花一紧:“把猪手拿开,我们不熟,啊~!”
凌影洌果然是蛇精代表,抖s中的战斗机,话不投机就动手,抬起江雨晨,将人搁在栏栅上,逼她靠近。
虽然这个栏栅是石製,也宽厚,可以供人放酒杯什么的。江雨晨两脚悬空,身后再无倚靠,只得抓住这个狂徒当当作救命稻草,任由摆弄。
凌影洌挤进她腿间,一手按在女人大腿上,一手揽牢住,让二人更贴近。
夜风肃然吹过,江雨晨更觉瑟缩,不由向前靠。
死死抓紧他衣领,万一有个万一,找个人一起上路也好。
“雨晨真过份呢,明明那夜我那么努力帮你,你却如此绝情,还说我们不熟。”说着,手掌伸入裙襬,瞹眛向上游移。
江雨晨一手按压住裙摆阻断魔爪上移路径:“开玩笑啦,恩人,有事慢慢说,别动手动脚呀。”
“那你打算怎样报答我这个恩人?嗯?”
“我这不是因为还在想嘛,拜託再给我点时间好好准备。”江雨晨脑内千迴百转,想办法安全逃生。
“噗,雨晨真傻,谢礼不用了。”
江雨晨有些不信,果然,他下一句接着说:“我要的是以身相许。”
“你…明知我不可能答应。”她怯怯的回答,手死死捉紧他衣衫,慎防对方一言不合推她下去,最多到时候同归于尽。
“为什么不能,一句话的事而已。”
“我…”
“凌影洌,放开她!”宫千然幽深越过玻璃门,一步一步踏进阴影里。
凌影洌笑笑,没有理会他,反对江雨晨道:“你看,他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也不想想如果这时候我放开你,你有可能因而掉下去。”
宫千然闻言面色一白,对着江雨晨焦急:“雨晨,不是的,我……”
凌影洌抱着江雨晨下地,转身攻击宫千然:“解释即是掩饰啊,还有,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雨晨吗?怎么保镖都不愿花钱多请一个,害得雨晨上星期差点被掳。”
“什么?雨晨被掳?”
“是差点而已。”江雨晨补充。
“哎?原来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看来是不被雨晨信任呢。”凌影洌补箭。
“怎么会这样……”宫千然脚步虚了虚,一脸错愕。
“你别听他妖言惑众。”江雨晨急踩凌影洌一脚,挣脱他圈禁,忙走到宫千然身边。
“嘶~”凌影洌缓了一下,站直了腰,手插在裤袋,回復原样:“是吗?雨晨凭良心说说,真没有发生这种事?”
江雨晨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拉着宫千然离开,免得继续被打击。
凌影洌望着二人望开,有些颓靡的,双手手肘靠在栏上,仰天望月叹息:“看来被讨厌了呢~”
“啊,忘了说正事…”
“都是因为雨晨的表情太有趣,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不过算了,反正还没有结果,下次见面再告诉她吧…嗯…真期待下一次的见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