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烟,林琅抬脚来到大门口,拿开门栓,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四合院。
她走出黑漆漆的胡同,进了街角一间二十四小时的药店,强调了很多次自己不会自杀,对方才卖给了她安定片。
拿着能让自己入眠的药,林琅漫不经心地往回走,这个月份,即便是夜晚也热得难受,路上还有些飞蚊,不多会她腿上就被咬了一个包,她停下脚步摩挲了一下,还是不准备挠了,回去抹点花露水,不然以后穿套裙时留下红色的包会很难看。
她回到四合院,又将门关好,进屋睡觉,这一段路程她进行得小心又安静,却不知道,她的行为全都落在了这个夜晚同样也还没入睡的另一个人眼中。
这之后的几天,林琅晚上回来得都很晚,有时候甚至直接就在公司睡了,也不回来,即便回来了,早上又走得早,也不在家里吃饭,谢瑾年、庄奶奶和她就几乎见不到面。
庄奶奶是有点心塞的,但值得她稍稍高兴一点的,是谢瑾年现在会定期在如意戏楼登台,也有了许多慕名而来的年轻戏迷,每次轮到他登台,都会早早地守在那。
这些林琅都不知道,食悦跟林氏集团的较量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其实食悦因为被林氏集团影响,本来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