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弱,不无小补,我想如果能让秦狗贼吃瘪,家父都会双手双脚支持的。”
两少年闻言愣了一下,陆久遥说道:“‘秦狗贼’?感觉好解气!”三人大笑。这时花青和花红准备好了饭菜,花弥怕他们拘束,便未同桌,回去了。
陆久遥把陆安泽唤出来吃饭,他还气鼓鼓的,陆璆鸣对他说:“花妹妹乃侯府千金,我们如今一穷二白,还背负家仇,你还好意思当真了?”直说的陆安泽脸红耳赤,脖子梗梗着,不服输道:“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陆璆鸣觉得好笑,气道:“你才三周,就知道娶媳妇儿了?”
陆安泽羞得低下头,说:“娘喜欢她,我也喜欢她做的抱枕,她……她长得也好看。”话到这里,又想起娘亲来,哭道:“大哥,我好想娘啊……”
陆璆鸣也悲从中来,拍着他的肩膀,说:“大哥会想法救娘的,莫哭了。三弟定要长志气,学得真本事,以后为咱们陆家光耀门楣,绝不再像如今这般屈辱冤枉!”
“嗯!”陆安泽泪珠滚滚,大声回答。陆久遥在一边默默流泪。
“公子!”花青和花红在门外求见,三人忙擦干泪,让他们进来。花青和花红正式介绍了自己,表了忠心,并请陆璆鸣为他们赐名。
陆璆鸣说:“两位小哥雪中送炭,陆某已是心中感激了,你们是花妹妹带来的人,还是叫现在的名吧,陆某听着也亲切。这段时间少不了要麻烦两位奔波,这是一点心意。”让陆久遥从匣子里拿出来些碎银给他们,他们客气了一下便收下了。
☆、九
陆家三公子便在侯府住了下来,花容视三人于无物,三人多次请安均没见,之后让吴随侍转达不必再去请安,随意就可,三人便也不再讨嫌,正好一心一意地营救父母,暗中拜托祖父的忠实下属、子弟还有外祖家卢阁老打听父母的近况和发配地点,上下打点,拜托行刑的人手下留情。
终于打听出来卢氏要去的地方,刚想托人暗中买下,不料已被人捷足先登,陆璆鸣和陆久遥急得头发掉了一把。这时牢狱中也打点通了,可以去见父亲和叔父了,两人趁黑夜探牢狱,见面时不免唏嘘落泪。幸好祖父的子弟办事牢靠,父亲三人的墨刑刺得很轻,估计结痂后不会太明显。两人也简单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最后才试探问道母亲年轻时有没有什么来往多的人。
“是不是你母亲的事出了岔子?”陆璆鸣的生父陆家长子立刻就猜出来焦急问道。
时间不多,陆璆鸣只好和盘托出。陆家三子闻言心急如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了几遍,陆卢两家很早便定下儿女亲家,没有什么绯闻啊。几人又将陆璆鸣发现的线索捋了好几遍,仍然没有头绪。只好嘱咐陆璆鸣二人密切留意,如果实在查不到,就只好一路跟着卢氏到发配之地硬抢过来了。
从牢狱出来,陆璆鸣和陆久遥兄弟两人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影子拉得很长。已近仲夏,却透体冰凉。饶是陆璆鸣也有点撑不住了。恍惚中面前忽至一蒙面黑衣人,把两人吓了一跳,刚要防守,黑衣人稍退一步低声说:“我家主人子齐要见两位。”
太子?因祖父与左相的关系,他的太子外孙与两人走得便比二皇子近了一些。由于祖父告诫不要陷入皇子之争,两人便也未与太子太多往来,此时他神秘约见有何贵干?还是有人假冒他?思量间黑衣人闪电出手点中他们要穴,不得不跟他走至巷子尽头的一所普通人家的四合院。进去后看在厅中等候的果真是太子殿下。陆璆鸣二人屈膝跪拜,被太子赶忙扶起,说道:“两位受苦了。”
陆璆鸣猜不透他的来由,便与他客套一番敷衍。太子先是让人给了他许多金银,坚持让他收下;然后才说:“此次陆家是为外祖受难,二位若怨,吾也无话可说,只求能为二位尽些薄力。”
陆璆鸣忙作揖拜道:“殿下言重了,左相大人和祖父都是忠君爱国的纯臣,于私也是互相欣赏的君子之交,没有为谁不为谁的,在下也从未有抱怨的想法,殿下多虑了。”
太子宽慰道:“贤弟虽是如是说,可吾始终过意不去。你也知吾在朝中的情形,唉!只恨有心无力,不能保下贤弟一家啊。”
陆璆鸣眼圈发红,说道:“殿下有心了。”
太子趁机说道:“如今陆府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吾心甚痛,痛定思痛,现下但凡可以挽救一二的,吾自当尽力去做以赎罪。贤弟有何需求但说无妨。”
陆璆鸣并不怎么信任他,但此时也只好试一把,开口道:“倒确实有一难事,还望殿下帮忙。”
“贤弟快请讲。”太子摆正坐姿,专注地听着。
陆璆鸣一咬牙,说道:“家母要被发配到风月场所,身为子女,在下实难忍心,原想着托人将她名册买下,再暗中换出来,谁知被人捷足先登,在下心急如焚,却不知到底是何人所为。殿下,”说着扑通下跪,陆久遥紧跟着也跪了下来,“求您救救家母吧!”
太子忙扶起二人,感同身受,面上沉痛,说道:“好说,吾一定倾尽全力营救令堂。你把详细情况说与我听听。”
陆璆鸣便把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遍,见他始终正襟危坐,认真聆听,有时还插几句问话,看来是真心要出手相帮,心里宽慰,再次拉着陆久遥跪拜。太子答应回去之后就着手,让他等消息。陆璆鸣两兄弟告辞回到花家时,夜已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