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马车,傅春月就抱着花弥,也不看来迎的家丁,一路跑一路说:“你们都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别出来,主院谁都别来。”花弥一路脚都没有沾地,就被傅春月直接送到了榻上,他才不管什么白天不能晚上才能的规矩,一直到了晚上掌灯时分,才精神气爽地跑到外院叫热水。亲自给妻主擦拭,期间忍不住自己也钻到了木桶里。
第二天午后,花弥才忍着酸痛起床,发狠说:“日后都要按规矩来,早上辰时起来练剑,练一个时辰后你去看铺子,晚上酉时回家吃饭。”
傅家有钱,但傅安和傅春月父子却都是能吃苦的人,平素也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不然不会把产业发展地那么大,他此时心疼花弥身上的瘀青,也后悔起自己的鲁莽,说道:“是!妻主大人!”
第三日花弥缓过劲儿来,两人按计划练了剑,一起用了早点,花弥就要他送出门。傅春月笑眯眯拉着她一起出门,花弥惊讶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