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哥景修送的,外面有一层硬硬的金属外壳,给她的时候还开玩笑说可以当板砖用来防身,现在,“板砖”在雪白的墙上砸了个坑,它自己掉在地上却安然无恙,音色流畅叫的正欢。
景岩不接电话,对方执着的一次次打来,她一边伤心一边想,早知道就扔窗外去了。在邻居第三次过来砸门抗议之后,景岩拾起了地上的手机,点了接听,手机传来的怒吼比铃声还要刺耳。
“景,你死哪儿去了,不知道今天要考试呀!”是她的教授戴蒙先生,景岩私下总是称呼“呆萌”先生的那位,她当然知道今天要考试,“昨天”临阵磨枪到半夜,困极才眠的。
景岩现在不想理会“呆萌”先生,她正哭得伤心呢,可是“呆萌”先生威胁景岩要让她毕不了业,景岩犹豫了,梦境再好她终究要醒来面对现实,而现实中她还是非常需要哈佛一纸毕业证的。
景岩乖乖收拾好自己去考试,出门前照镜子,又点开手机里的照片和自己比了比,熬了一夜的皮肤明显憔悴了许多,眼睛下面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好丑!
到了教室,“呆萌”先生盯着景岩那副失恋后世界崩塌的表情,鼻子都要气歪了,真不像话,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