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恼了,这才整日躲我,原来竟是我多心了。”
顿一顿,语声又复低落,“义父往年也曾经手这秋审一事,却没见你忙成这
样过,连回房睡觉的功夫也没了。”
“为父夜夜忙到三更,这不是怕扰了你安眠,方才不曾回去么。”
陶行知见他眉头微蹙,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心痒,再管不住嘴巴,调笑之词脱
口而出,“我儿这般抱怨连连,莫不是一人睡觉太过冷清,想念为父不成,罢罢,
为父便好生疼你一疼。”
说着一只手伸到齐焕然夹袍内,解了汗巾子探进去,顷刻摸到胯下,大掌包
住了那件物事一通揉捏。
齐焕然连睡了一个月冷榻,身子早馋的厉害,如今一落到义父手里,腰身顿
时酥成一截截,那话儿也似雀鸟振翅,扑棱棱便挺胸昂首起来。
陶行知晓得他最近憋得狠了,大是心疼,不由使出百般手段,只求叫这心肝
儿舒坦。
他是风月场中老手烟花巷里旧客,手法自然非凡,如今又使出十二分心思,
不一时便摸得齐焕然气喘连连,呜地一声低叫中洒出一蓬羊脂玉露。
齐焕然本就生得周正,这一番情动之下面颊潮红衣襟凌乱更增风情,陶行知
本打定主意伺候他一通便罢,这时见怀中暖玉生晕暗香浮动,本也不禁心猿意马,
登时把持不住,笑道:“乖儿,将身子坐正了。”
待齐焕然双腿大张跨坐上来,便也解了自家汗巾,将裤子褪下一截,露出那
怒涨之物,扶着义子腰身,一点点楔进那后庭谷道。
这桩事两人做了不知凡几,早已熟门熟路,一时入了巷,上下起合搂抱亲吻
无所不为。
齐焕然久旱逢甘霖,只恨不得黏在义父身上,言语中也发起浪来,一叠声到
:“使劲些,我那里痒的着实厉害。”
隔了一忽儿又道:“入得再深些,捅实了才好。”
他身子随着陶行知动作一起一伏,每一坐实了,腰杆还要摇上几摇,眉眼半
合檀口微张,正是十分得趣,陶行知见了,心神便是一荡,一面喘一面搂着他调
笑,“还记得你少时下面紧窄得很,为父连进去都大是不易,只好留下一半在外
面,如今你大了,底下那地儿也见长,我这根物事怕都不够你用了。”
齐焕然也不觉臊,眼一眯,低低笑着咬住陶行知肩头一块皮肉,“这怪得了
谁来,还不是义父调教得我成这样儿,若是嫌儿子松了,不妨再去养个年少的干
儿来。”
陶行知便爱他这副半嗔半恼的腔调,只恨不得将他揉进肉里,一面挺腰大动,
一面赔笑,“我儿说什么醋话,义父疼你一个还来不及,哪里再顾得上其他。”
心下暗忖:你一个尚且要榨干了我去,再养一个,只怕老命休矣。
两人均是旷了不少日子,这一番浓情蜜意便足足过了顿饭功夫方偃旗息鼓鸣
金收兵,待齐焕然撤身起来,陶行知方觉出腰酸腿软身倦神疲,这个多月攒出的
一点精气竟是付诸东流,不由暗叫一声不好,面上却还装得行若无事,拾掇了衣
衫,冲齐焕然柔声道:“天色不早,我儿早些去睡罢。”
齐焕然年轻体健,这一场云雨只滋润得身心舒泰,哪里肯独自回房睡那冷榻,
只缠住陶行知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是孤孤单单冷冷清清,不若在这陪伴义父。”
拽住陶行知走到房中罗汉榻前,伺候着他宽衣,又道:“这床榻深大,今晚
索性同义父挤上一挤,我才出了一身汗,可懒怠出门吹风了。”
陶行知以来拗他不过,二来也担心外头风硬把身子吹坏了,便由得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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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两人脱了衣裳相拥上榻,大被一盖抵足同眠。
陶行知今夜鏖战一番,实是乏得很了,转瞬便昏昏欲睡,那齐焕然精力却旺,
又兼今夜才起了兴头,犹自不足,一身皮肉赤裸裸贴过来钻进陶行知怀里,一忽
儿摸摸义父胸膛,一忽儿亲亲义父脖颈,骚劲儿竟是没退,弄得陶行知心中苦笑,
闭着眼往他臀上轻拍一记,喝到:“好生睡觉。”
过了片刻,无什动静,正欲安心再睡,却觉一根硬梆梆东西忽地杵在小腹上,
带着一点热腾腾濡湿磨来磨去。
这番动静如此之大,陶行知哪里还再睡得着,双目一睁,正欲训斥几句,却
见怀中人轻笑道:“义父,再弄一回罢。”说着,一只手已攥住了自己那话儿,
将两人那件物事凑到一起,把玩不停。
陶行知终是忍不住一声长叹,无奈道:“乖儿,为父实是没那等精神了。”
见齐焕然嘴巴微撅,显是不肯放过自己,只得又哄道:“罢了,你用嘴替为
父品品罢,品起来便随你心意。”
齐焕然低低一笑钻进被窝中,伏在义父腿间,捧起那话儿低头便吮。
陶行知虽是文官,少时却因体弱,因缘际会拜在武林中一位前辈门下,以武
强身,打熬出一副健硕伟岸的好身骨,连带着胯下之物也非同凡响,怒涨之时端
的蔚为雄壮,七八年前着实害得齐焕然吃了不少苦头讨了不少饶,只是毕竟岁月
不饶人,如今世易时移,此物雄风不再,被这么精心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