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心里虽感奇怪,但手中这根yáng_jù,确实让人喜爱,当下紧紧把住ròu_bàng,轻缓撸动,动得数下,便觉它越发烫热,硬如铁棍,惹得南宫筱心头劈劈乱跳。
冷秋鹤经美人的小手疼爱,直美得连连呼气:“好……好舒服……”
南宫筱越撸越见难过,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开始蔓延全身,极想手上的东西再次钻入自己身体里,填塞这股难耐的空虚。
冷秋鹤终于撑持不住,在她耳边道:“我扶妳坐起来。”
南宫筱听得一呆,百思不解,但仍是依了他,让他搀扶起身,与他面照面,盘腿坐在他跟前。才一坐定,目光所及,竟触到他那珠玉白貌的yáng_jù,心头又是一阵涛涌波襄,暗想:“好一根漂亮的yáng_jù,通体亮滑,连那颗头儿都红冬冬的,可爱极了……”思念一转,不由又想起花翎玉的yīn_jīng:“玉郎那话儿虽不及它漂亮,但那颗头儿,可不比它小,似乎还要大一些呢!”想到花翎玉又粗又长的yáng_jù,心头登时笃簌簌乱跳,大禁又骂起自己来:“我……我究竟是甚幺了,手里抱着一个男人,心里又想着另一个男人,也太丢人了!”
冷秋鹤见她怔怔的盯着自己下身,默默忖思,心中再清楚不过,不由一笑,问道:“怎样,我这根宝贝肤光肉白,是否很漂亮?对了,我和那个花翎玉相比,究竟谁大谁细?谁更漂亮些?”
南宫筱脸面更加红了,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人家不知道。”
“不用害羞,快说与我知!”探手上前,握住她细滑的柔荑,引到自己的yáng_jù。南宫筱依顺地一把握住,撸了几下,却见guī_tóu马眼处,渗出一滴白浆来,不禁微微一笑:“它……它又出来了……”
“给妳握住,岂能不兴奋。”冷秋鹤笑着又道:“快与我说,谁的较大?”
南宫筱被他逼不过,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俊男,轻声道:“翎玉那里确实没有你白净,但他却比你长一些。”
冷秋鹤心中不爽,忙追问道:“那谁的粗?”
“可能是你……粗一些。其实是大是小,筱儿并不介意,你就不要再问好吗?”说罢,南宫筱凑头上前,亲着他嘴唇,低语道:“只要能让筱儿快乐就行,就像刚才一样,我这个答复,你可满意?”手上仍是握紧男筋,为他徐徐套捋。
“当然满意。”说着一手固定她脑袋,亲着她小嘴。
“嗯!秋鹤……”南宫筱送上香舌,热情地与他纠缠在一处,手上却撸得电卷风驰,挑拨着男人的情欲。
二人面瞧面对坐着,一面抚乳摸屌,一面延颈亲吻,冷秋鹤情兴大盛,口齿不清的在她腔里道:“妳怎地弄得我这般快活,确实让人受不了!”
南宫筱伸出玉手,箍着男人的脖子,慢慢抽离香唇,满目含情看着他:“它……它越来越硬了,好不吓人……”
冷秋鹤邪皮一笑:“因为它还没要够妳,所以顽强不屈,自然会越来越硬。妳既然知道它需要什幺,便让它再进去一次,让它再好好爱妳,如何?”
南宫筱红着脸儿,眉梢含春的看着他。适才初尝个中滋味,淫兴尚存,心里本已跃然心动,现听得冷秋鹤的说话,正合其心意。又想,刚才一时忘形,错过了汲取他内息,这回决不能重蹈覆辙了!当即在他俊脸亲了一口,送他一个迷人的浅笑,轻声道:“人家就知你使坏……”放开手上的yáng_jù,低声问道:“要筱儿卧下来吗?”
冷秋鹤摇一摇头,将她盘着的yù_tuǐ往两边分开,挪前身子,与他贴脸对坐着,说道:“妳我便这样坐着,妳自己用手送进去。”
“你真的很坏,总是想出这幺多丢人的点子……”南宫筱已将身子给了他,不免放下了矜持,再经过刚才和他一番亲热,已被挑得满身欲火,胆子登时粗大起来,玉手轻轻把住yáng_jù,将个guī_tóu引到xiǎo_xué口,羞红着脸,轻声道:“人家全都依你了,来吧,筱儿想要你……”
冷秋鹤见她露出一副目成心许的模样,如何按得住欲火,腰板往前一送,guī_tóu立时闯了进去。
南宫筱嘤声轻呼,发觉已吞含住一颗guī_tóu,美得浑身一颤,双手连忙攀住男人手臂,水眸含哀的瞧着他。
冷秋鹤低头看着交接处,说道:“头儿进去了,咱们一起看,看着它怎样塞满妳……”
南宫筱低垂螓首,看着guī_tóu已将yīn_mén撑开,随着男人的挺进,一阵胀塞感逐渐加强:“又……又给它进去了,好满,胀得好舒服!”心里喊着,手却包住棒下的卵袋,轻柔抚玩。
冷秋鹤给美人这样一弄,整个人都舒爽起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南宫筱眼见yáng_jù一分一寸的突进,终于齐根尽没,只觉它又硬又烫,甚是炙人,当guī_tóu抵着深宫,南宫筱已美得连连哆嗦,几乎便要丢出精来,连忙哀求道:“不要动,便……便这样搁着!”
冷秋鹤顺水而入,即被一团温湿包裹住,只觉受用非常,欲要发动攻势。骤听得南宫筱这句话,微感愕然,但还是依了她,问道:“弄痛妳吗?”
南宫筱缓了一口气,丢意渐消,摇头与他一笑:“不是,只是它太粗大了,一时受不了……”说罢脸上一红。
冷秋鹤嘴含微笑,静待不动。良久,在南宫筱的示意下,冷秋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