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怎会晓得,南宫筱的泪水,却为愧对花翎玉而哭。pò_chù的轻微疼痛,南宫筱反而不觉得什幺,而令她最伤痛的,却是一股屈心的愧歉,致会教她落下泪来!
好一阵子,南宫筱才止住泪水,亦觉疼痛大减,渐渐舒缓下来。南宫筱徐徐张开眼睛,看见冷秋鹤忧心如捣的眼神,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柔情,伸出一对玉臂,亲昵地环上他脖子。她至此方觉,yīn_dào已紧紧裹住一根大yáng_jù,而这根东西的主人,正是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子。
冷秋鹤一时不敢乱动,生怕再弄痛身下的美人,只将guī_tóu抵住深处的芽眼,满满的夯爆南宫筱的yīn_dào。
南宫筱前时的难耐和空虚,开始浸微浸消,只觉体内的yáng_jù又硬又烫,受用非常。她虽然抱住冷秋鹤,但满脑子里,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却非眼前这个夺去她贞操的俊男。
南宫筱心中愧疚,只能自僝自僽,暗吐苦水:“玉郎,对不起!筱儿的身子已……已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但你不可记恨他,要恨就恨筱儿好了,这一切都是筱兄自愿的,是筱儿主动献给他、诱惑他!虽然你无法成为筱儿个男人,但希望你会体谅我!玉郎你要知道,宫主对我有再生之德,筱儿便是粉身碎骨,也难报宫主之恩,我又岂能不听宫主的说话。筱儿现在向你保证,只要哪天你完成神功第二层,到时我俩不论是否夫妻,只要你想要人家,筱儿都会依从你,满足你,直至你厌弃筱儿为止!只是,当你知道筱儿已不是处子,你定会大大的生气,不会再要筱儿了!”
冷秋鹤哪知南宫筱的心事,为了安抚她,不住口安慰道:“对不起,都是我莽撞粗心,弄疼了妳……”
南宫筱双手微微使力,抱紧他头颈,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没有什幺,也不是很痛。”
南宫筱很不明白,在她pò_chù之时,却没有传说中那幺疼痛,只觉整个yīn_dào给撑得满堂堂,甚是难过。然而,这股被男人撑满的充实感,却又这般美好,这般令人陶醉。
冷秋鹤听得此话,实时放下心头大石,一边轻抚她俏脸,一边徐缓抽动,一动之下,方知南宫筱竟是紧窄无比,整根yīn_jīng给她束勒得隐隐生痛,却又异常舒服。
他又如何得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都可永保yīn_dào窄小,犹胜一般处子,每当与男子交合,将临高潮时,yīn_dào更可自张自弛,如鲤嚼水,不停吞噬膣内的异物。
玄阴诀里,还有一门缩阴大法,若然修习此法,就是刚刚分娩的女子,只消短短几天工夫,亦能使yīn_dào回复如初。不仅如此,玄阴诀另有一个好处,可使女子青春常驻,延寿添嗣。对女子来说,玄阴诀实是一部稀有的瑰宝。
冷秋鹤强忍膣中的狭隘,兀自徐缓抽送,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的姱颜,见她眉黛偷颦,目含泪光,露出一脸娇弱不胜的模样,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冷秋鹤越看越痴,加上膣腔紧窄,一股泄意猛然袭来,几乎便要忍不住。冷秋鹤一惊,当即停住动作,赶忙收撮心神,才将一股泄意压制住。
南宫筱经他一轮轻缓开垦,逐渐生出一股奇特的美意,随着guī_tóu拖刮着膣腔,体内的快感更显强烈,阵阵ài_yè,已是流淌个不息。正当她春心难抑,心迷意荡之际,忽觉yīn_jīng停止不动。南宫筱心中奇怪,暗忖:“莫非他shè_jīng了?”遂抬起幽幽的美目,低声问道:“你是……是完了幺?”
冷秋鹤听后,一时禁不住笑意,摇头道:“我还没曾要够妳,怎舍得现在就完。”话后吻住她双唇。
南宫筱脸上一红,送上香舌,让他品味自己的甜蜜,右手却不停抚摸男人的裸背,直摸到臀部,才停了下来,手上使力,用力地按紧,同时轻轻晃动下身,作出无声的抗议,示意他继续动下去。
南宫筱动作虽微,冷秋鹤仍是接收到她的心意,心下一喜,慢慢抽出yáng_jù,只留一颗guī_tóu,倏忽使劲一插,疾捅而下,guī_tóu猛地撞向美人花心。只听得“啊……”的一声,南宫筱酸得浑身剧战,却又美妙到极处,还没回神,yáng_jù又再露首尽根,接连狠插,比之刚才更凶更猛,立时把个美人弄得娇啼不止!
“啊!好美,怎……怎会这样美?”南宫筱忘形地抱紧男人,心中直喊着:“这根宝贝怎地恁般可爱,人家实在爱煞它了!男欢女爱,竟是如此美好,难怪凌雪师姐说,只要和男人有过次,势必迷恋成癖,让人眠思梦想!看来这话当真不假。”
二人交合有顷,冷秋鹤撑起身子,蹲坐起来,把南宫筱双腿大大张开,低头下望,却见xiǎo_xué牢牢含住自己的yīn_jīng,玉户汁水淋漓,眼前辟淫的光景,直看得他血沸精动,淫欲昂扬!
冷秋鹤提一口气,当下运劲抽送,记记直没至根,随着yīn_jīng的出入,直弄得蛤肉时隐时现,汁液不住价挤涌出来。
南宫筱摀着嘴儿,已暗暗小丢数回。她没想到,男人这根宝贝怎地会越来越硬,硬得教人难以承受。当她看见冷秋鹤低垂着头,双眼只盯着羞人的交接处,却在想:“他……他怎可以这样看,实在太丢人了……”想到自己张开双腿,粉嫩的花户正插着一根大yáng_jù,仍不住自出自入,插得大水淋漓,而这个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