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鄢和殷无机对视一眼，殷无机接起手机：
“殷小姐，请您先许愿第三大道75号的绿茵地酒店不会爆炸。”
是领队的声音，十分惊慌，听起来是在封闭室内说的，说话的语气却像在念什么东西。
殷无机把通话孔堵在嘴边：“我保证，新泽第三大道75号绿茵地酒店24小时，不会因为任何原因，发生任何形式规模的爆炸。你，乌托里基地的所有人都会平安活到24小时以后。”
然后她对陆鄢示意：他们来了。
转接乘客的大巴赶到，乘客们纷纷上车，殷无机站在一旁，原先那辆大巴的司机过来劝陆鄢。
电话那边，手机被另一个人拿过去：“我听说，你现在很有人情味，也出现了能力失效的破绽。”
这个人的声音很友善，和殷无机说话时像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殷无机拿着手机走得更远，陆鄢帮她挡住大巴司机，那个人远看竟然和陆鄢差不多高，身材也没有中年男人通病的啤酒肚。
“有人情味是件好事，毕竟我们失败就是因为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