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
突如其来的叫声,让欧七箭在弦上。他搂起刀蓝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小臂上。并不温柔。像是一头暴戾的雄狮,无休止的掠夺。挺身准备进去。
身下的人却在擦边的那一刻躲了,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疼,是真疼。
她伸手要欧七,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七哥,疼~”
欧七呼吸重极了:“听话。”他的理智已经游走在奔溃的边缘了,身下的刀蓝软的跟一滩水似得,他根本躲不掉。止不住。
这是最原始强劲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刀蓝。
他按住刀蓝,又闷哼一声:“听话!”准备进去。
可刚到门口,身/下的人把头扭了过去,皱着眉,极度痛苦的样子:“七哥,疼~”眼角的泪顺着侧脸线条流了下来。
像电流一样,击中欧七。
后来欧七一直在想,那天自己究竟是怎么忍下来的。大概欲/望比爱真实,但比起爱也相对容易控制。
他滴着汗,放下刀蓝的腿,伸手探到她的额头。
滚烫的,脸颊也比刚才更红了。这丫头,好像是发烧了。
“刀蓝,刀蓝,你醒醒。醒醒。”他从上面下去,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拍她脸颊上的软肉。
怀里的人意识模糊,嗓子还是哑到:“七哥~你不回来接我啦……”说得好委屈的样子。转过身去,猫着腰。
可能是因为酒精,身体抵抗力下降,又没穿衣服着了凉。欧七吐了气,低头磕在她的脑袋上,被汗水沾湿的头发耷拉了下来,落在刀蓝的脸上,痒痒的。
房间里,瞬间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低昂有力,还在抑制。一个软绵无力,昏昏沉沉。
片刻后,欧七把人放下,爬起来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帮她盖上被子走了出去。
拖鞋哒在地板上的声音由近及远,停了好一会儿,又由远及近。
再回来时,他一只手上端着一杯热水,中指和食指上夹了两板子感冒发烧的消炎药。另一只手上拿着刚消毒的温度计。
在她身边坐下,轻微叹了口气,把温度计放进她的嘴里。
等的时间过得异常缓慢,时钟滴答的声音清脆干净的在屋里来回荡。欧七两手搓了搓侧脸的轮廓,最后握拳抵在下巴上,看她。
脸小小的。欧七伸了一只巴掌。还没有他的巴掌大。
嘴还瘪着,像是委屈极了。他苦笑摇摇头,真是拿她没办法。
温度计上是烧到了38.4度,还好。他甩了甩温度计,放回到桌上,把刚才碾碎的药片喂进她的嘴里,又喂了口温水,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