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诗蓝皱眉道:“我刚刚问过我一个在华夏工作的朋友,他们说过,许佑就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助理而已……”
她的话逐渐消音,停顿两秒之后,她才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低声道:“你不会是和他签约了吧?!你现在手里这么好的一把牌,怎么就这么想不通呢?就算你不愿意签兴瑞,也不想和我一个经纪人,顾温书的经纪人是明娱的金牌经纪人,让顾温书帮忙说说签给她也行啊!”
杜沅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故作无奈状:“唉,书书,我就跟你说过的吧?最近她也不找我麻烦了,老为我着想,弄得我都以为自己魅力太大,让她变弯了。”
顾温书没抓住重点,皱眉道:“书书是个什么鬼?”
俞诗蓝怒笑:“你妹!你的思想还能再污一点吗?我这是前辈风范,不计前嫌地指导你的职业生涯。”
杜沅翻了个白眼:“说好的和解呢?”
“你不是不答应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个说话不算话的女流氓。”
“唉,书书,你看看……”
因为最近有记者,所以等杜沅送顾温书离开片场的时候,顾温书又化了他的络腮胡装。杜沅陪着他刚刚从比较偏僻且人烟稀少的出口出去,他就摇头晃脑地唱道:“是何时孟光接了梁鸿案?是何时孟光接了梁鸿案?是何时孟光接了梁鸿案?重要的事情问三遍。”
顾温书这是学的贾宝玉见黛玉和宝钗好后问的这一句,借这么个典来问杜沅和俞诗蓝的事情。说好的死对头,突然今天这么友善,让他被吓到了。
杜沅笑着拍了拍顾温书的肩道:“别大惊小怪,以后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闹那么僵干嘛。别小气了哈。”
顾温书一口气上不来,只听杜沅摊了摊手道:“你是知道我的,我向来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整死他的原则,只要她不找我麻烦,何必别别扭扭的呢。”
“好吧。”顾温书闷闷地说,“只是觉得枉我当初在你们俩撕逼的时候力挺你,感觉我那时候的义气喂了狗了。”
说完他自己又冲着杜沅挤眉弄眼地笑。杜沅飞起一脚,顾温书连忙头顶着烈日脚踩着滚烫的路对着杜沅飞也似地跑了,跑出了一段路就停下嘚瑟道:“你来打我呀你来打我呀,哦,你打不到我。”
说完,挥了挥手,特潇洒地走了。
杜沅忍俊不禁,等顾温书走远才回头,恰好看到季岩一张高冷的俊脸。他穿着戏服,斜靠在墙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有些奇怪地说:“原来你喜欢这个类型。”
杜沅还没想到要说什么,季岩清冷低沉的声线又响起:“没想到离开我,你的品位会下降成这样。”
杜沅心里突然一阵烦躁,她心道,你丫早找着下家了,又来撩我干嘛?你妹儿的!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面上勾出一抹笑道:“那你干嘛放我出来祸害世界啊?”
季岩淡淡地瞟了杜沅一眼:“没关住。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你效率挺高的。”
杜沅双手浅插在裤兜里,略微仰头挑衅地看着季岩微笑:“都过五年了,快吗?还是您效率高些。”
季岩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蓦地一灰,冷笑:“呵。”这五年就等她了,她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效率?看来她和他分手,不仅品位下降,还学会了睁眼说瞎话。
他冷笑过后,转身就走,杜沅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说:“撩完就走,什么德性!”
季岩脚步一顿,回头,用那双清冷的桃花眸盯着她:“那你想怎样?”
杜沅声音淡淡的:“不是我想怎样,是你想怎样。”
“呵。”季岩又冷笑了一声。
杜沅也冷笑:“我想怎么样,你觉得呢?”
她一步一步地走近他,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站定,直接抓住季岩的衣领往下一拽,想邪魅狂狷地说一句“难不成,你是对我旧情难忘”,结果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季岩神情淡漠地开口,带着丝轻嘲和揶揄的声音已经响起:“想非礼我?”
他拽下她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很遗憾的是,你已经没有这个特权。”
说完,他转身就走。
杜沅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又撩完就走,什么臭德性。”
季岩头也不回:“你好意思说我?”言下之意是你比我还过分,撩了将近两年,到手了,玩儿半年就丢,好意思责怪别人。
杜沅咬唇,盯着他的背影,特别想扑过去壁咚他,说:“老娘当初就是撩你了,现在准备继续了,你怎么着吧。”
但现实情况是,他已经琵琶别抱。
杜沅满心的卧槽,一颗心被撩得七上八下的,心里不知道脑补了多少。比如,季岩的现任知道他曾被她所伤,所以放任他来撩她,让他也伤她一次,好报个仇什么的。不然以季岩的性格,做不出有女票还来撩她这种事。又比如季岩和周璇也许不是她想的那个关系,毕竟他们谁也没承认过恋情,就是曾经被拍到过一起进了一幢楼里待了一天一夜……
想到这个,杜沅突然清醒过来,顿觉乌云罩顶,心内默念了好几遍“他名草有主了他名草有主了他名草有主了”才压下壁咚他的念头,一脸不豫地向片场走去,等到了片场时,她又一脸平静了。
虽然杜沅的戏份大部分杀青了,但可能还会需要补一些镜头,她并没有离开剧组。而她没有离开剧组还有另外的原因:宋建本是早已成名的名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