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你想干嘛?”露阴癖猥琐大叔愣住了。
黄露明没回答,她转身开始翻身后的背包,然后慢条斯理地掏出来一把长长的水果刀,开始拔刀套。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洒在雪亮的刀锋上。她的身影显得萧索又顽固。
“你不是爱露吗?来呀!来帮你割掉呀!”黄露明冷笑着步步逼近。
大叔着实被吓了一跳,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妈呀,救命啊,神经病杀人了!”这才匆匆解放双手,赶忙提上裤子慌不择路跳上草丛跑掉了。
“这么怂也好意思出来当变态?回家拉稀吧您哪!”黄露明收起刀子,连半分钟都懒得浪费,继续没跑完的路程。
写稿、运动、写稿、运动……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丝毫不敢松懈。都是不那么喜欢但是不得不做的事情。黄露明就这样跟自己磨,跟自己耗,把自己锻炼地越来越强悍。
甚至……她还开始包揽家里所有的家务活。
这主要是因为她奶奶的缘故。
奶奶这个人,怎么说呢?慈爱是慈爱的,就是做事有点糊弄。
举个例子,黄露明小的时候,全国女孩都时兴扎头花。黄露明的两对头花,一对黄的一对红的,愣是被她奶奶各自弄丢了一个,然后就这么将就着给她戴上。
这直接导致黄露明多年以后回顾童年照片,永远都是一黄一红一高一低的两个辫子,傻透了。
就连她自己被土匪撬掉了的门牙,她也能糊弄着不管,一直到老年还任由其自由地漏风。还是黄露明拿到了几百块钱稿费之后半强制地请她镶了一颗新的,可见她为人是多么的糊弄了。
这也是跟她地主家小姐的出身有关系。但是十年前的黄露明能忍,十年后的完全不能。她可是在现代企业工作多年,连一个标点符号不对都要加班重改的强迫症患者,简直处处看不过眼,所以,干脆接管了全部家务活。
黄露明奶奶张着嘴,露着新补好的门牙,看着黄露明上上下下、忙里忙外,把旧铁锅的陈年污垢都洗刷了下来,旧抹布全扔进了垃圾桶,就连院子里面养的花都列了一张单子按时浇水……
还有每天去开水房打热水,两个铜制的大水壶装满了开水,足足有四五斤,黄露明一手一个,一天两次,把这个当做力量训练。
其实她小时候就试图打过水,结果拎不动摔了跤,一壶热水全部洒在了身上,还好当时是冬天,有着祖传背带棉裤护体,没有严重烫伤,只是右手很长时间都不能写字。从此家人再不让她碰水壶。现在她好说歹说,才劝服了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