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
（３）
那是一家母乳轻食店，除了贩卖新鲜母乳、各种母乳产品之外，还各种
更进一步的服务。
店家的持有者是尤娜的亲戚，每次娜欧米来时都会受到热情的招呼，同时提
供优惠的折扣。
店门口摆着一具冷藏玻璃柜，里面展示着许多食品，有装在传统玻璃瓶里的
浊黄初乳，每个瓶子上都印有年幼供乳者的照片和简历资料，此外有包装和形状
各异的母乳起司和母乳奶油，其他如乳清、优格等一概不缺。
店门外招揽生意的女孩年纪和娜欧米相仿，穿着一套粉红色的女僕装，裸露
的jù_rǔ几乎和尤娜不相上下，她身边摆着一张齐腰高的小咖啡桌，从她房挤出的
每一小杯试喝用母乳，都放置在那张桌子上。
「哈啰，娜欧米，最近过得怎么样？学校差不多放假了吧？」
女孩热情打着招呼，她的shuāng_rǔ上用颜料写着店名：「十胜牧场」。
「今天开始放假，」娜欧米回答道。
「稍晚我们就要回去老家了。」
「要回老家啊？真棒，提早成为会人的缺点啊，就是妳没办法跟着同龄人
放假……唉，不提这些事了，要不要来一口？」
女孩说着，挺起了胸前的jù_rǔ，刚挤过奶的rǔ_tóu还滴着乳汁。
娜欧米看了看左右经过的路人，又看到女孩亲切的神情，似乎有点盛情难却
。
「那我就嚐一口。」
娜欧米捧起了写着牧场两字的rǔ_fáng，低下头口含住rǔ_tóu，深吸一口，乳汁瞬
时充满了整个口腔，舒缓了从休业式以来就滴水未入的乾燥口舌。
她吐出rǔ_tóu时，嘴角流下了一点母乳，女孩看见随即上前，扶着娜欧米的腰
，伸舌将其舔尽，带着娇声闻道：「人家今天的味道怎么样？」
「嗯，稍微带了点一丝丝水果般的甜味，我想是昨天摄取了较多甜食所造成
的，恐怕供乳者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身材会开始走样。」
「讨厌啦。」女孩笑着道：「装得像是专业评乳人似的。先说好喔，人家才
没有变胖，甜食也没有吃得比平常多，妳喝到的甜味是来自妈妈的特别配方jīng_yè
饮料。」
「第一次听说有这种特别配方，具体来说是加了什么？」
「这可不能随便告诉妳喔，商业机密，商业机密。很重要所以要说两次。」
女孩叉着腰，脸上带着不知为何有点得意的神情，接着突然伸出手指向娜欧
米肚皮上鼓胀的巨根。
「不过因为妳jī_bā很大，所以特别告诉妳。」
女孩招着手令娜欧米耳朵朝过来，在她即将开口洩密之时－－「露媞，妳又
在摸鱼了吗？」
名为露媞的女孩惊得跳了一下，rǔ_fáng像是水袋般突然从下方扑打着娜欧米的
下脸颊。
「我才，没有、没有偷懒喔，真的。」
露媞像是被人抓到做坏事的小动物般，小跑步到了柜檯前。
「我说妳啊，职责应该是招呼路过的潜在顾客，把她们变成我们的客人，而
不是见到熟人就猛凑上去，忘了其他事。」
一位年约三十岁的女性现身在柜台后方，她的长相和露媞极为相似，rǔ_fáng更
加硕大，穿着撩人的薄纱睡衣。
「人家看到娜欧米来，想好好招待一下嘛。而且，妈妈妳也不是很喜欢她的
大ròu_bàng的说。」
露媞噘着嘴辩驳道，但却乖乖地走回咖啡桌边，招呼着其他路过行人。
女性轻叹道：「还不够成熟呢，明明是一个孩子的妈了，这样可没办法做好
母亲的榜样。」
「蕾伊姊，不好意思，我让露媞分心了。」
「妳不用这么紧张，这样的状况每天都会发生好多次。倒是妳们最近过怎么
样？尤娜她还好吧？照当初给的日子算起来，应该差不多要生了。」
「预定今年寒假的分娩周和艾宁一起生。」
「没想到小艾宁也要当妈妈了，时间过得真快，好像昨天还是小婴儿，今天
就挺着着大肚子了，唉，感觉自己的年龄也在快速增加了……算了，不提这些事
，我想你来这里应该不是单单打招呼而已，要不要趁现在来点好料的？」
娜欧米衡量一下时间，非常充裕，而且现在又渴又饿，正好需要填饱肚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
蕾伊勾了勾手指，示意娜欧米进入店面，里面摆着几组餐桌椅，靠墙边的货
架上各种商品栉比鳞次，收银檯旁有另一具冷藏玻璃柜台，陈列着各种母乳製成
的点心。
来到店里最深处一道布帘遮掩的门前，蕾伊停下脚步，转身握着娜欧米的手
，引领她穿过门帘。
布帘后方别有天地，一条通往末端厕间的长走廊两边有许多紧闭的半人高小
门，每扇小门前都有个名牌框，里面插着名牌并且地上放者两两成对鞋子的，代
表有店员正在里面营业。
蕾伊牵着娜欧米到一间空房，从乳沟里抽出写有她自己名字的名牌插进框子
里，然后拉开小门。
「请稍等一下，让我先进去。」
她脱下脚上的一双高跟凉鞋，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