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现在就要听你唱,我要听你唱那首,就是你当初表白
我唱的歌!」
急中生智的小娴甚至以撒娇的方式让丈夫唱歌来延长kǒu_jiāo的时间。
「哦~~!那好吧。」
面对妻子为数不多的对自己撒娇提出的要求,即使杨悦感到有些唐突但最后
依旧选择了接受。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低声的吟唱起这首当初表白妻子所唱的歌曲,那以往的种种与妻子相识的美
好回忆似乎再次浮现在杨悦的眼前。
在杨悦歌声响起的瞬间,小娴已经抱起雪白的jù_rǔ稳稳的夹住了公公的粗壮
ròu_bàng,挺拔的雪白jù_rǔ将整根ròu_bàng的茎身裹住不断的上下套弄起来,那唯一没被
jù_rǔ淹没的大guī_tóu被小娴再次含在了嘴里,滑腻灵动的舌头如同小蛇一般围绕着
大guī_tóu不断游动打转。
随着歌声旋律的飘荡,小娴手上抱着shuāng_rǔ撸动ròu_bàng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舌尖
顶在了ròu_bàng马眼的位置,含着guī_tóu的小嘴再次开始卖力的吸吮起来,只见小娴的
两个腮帮都因为用力过度的原因往下凹陷下去。
看到儿媳小娴在杨悦的歌声中如此卖力的吸吮kǒu_jiāo,老莽感到前所未有的满
足感,那暗中征服儿子媳妇的感觉让老莽感到病态的兴奋与痴迷,一直徘徊在射
精边缘的老莽再也无法压抑shè_jīng的冲动,两粒乌黑卵蛋开始剧烈的收缩,整根肉
棒在儿媳的shuāng_rǔ中不断颤动,被紧紧吸附在儿媳嘴里的大guī_tóu也仿佛要炸裂一般
膨胀着。
「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老莽那忍耐到极限的粗大ròu_bàng,在儿媳锲而不舍竭尽全力的kǒu_jiāo下,伴着儿
子杨悦结束的歌声终于在儿媳的小嘴中喷薄而出。
「老婆我唱得还可以吧?」
将整首完整唱完的杨悦急不可耐的问起媳妇的感受。
「好棒!」
公公射出的大量jīng_yè瞬间将小娴的小嘴填满了,面对丈夫的问话,小娴只能
放弃吞咽公公jīng_yè的念头将大了一号的guī_tóu从嘴里艰难吐出,随着大guī_tóu的吐出,
粘稠的jīng_yè从小娴的嘴里流淌出来顺着嘴角流淌到了美丽的锁骨上,被吐出嘴里
的大guī_tóu依旧没有停止pēn_shè,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īng_yè随着ròu_bàng的颤动激射而出,
不断的溅射在小娴美丽的脸庞上和头发上,随着部分jīng_yè从嘴里漏出,小娴才得
以开口说话,小娴就这么嘴里一边含着部分jīng_yè一边含糊的说出「好棒」
两个字眼,分不清是对丈夫歌声的肯定亦或是对公公那充满活力的ròu_bàng的赞
叹。
「要上飞机了,我先挂了,还要听我唱歌的话回去我在唱给你听!」
或许是真的时间比较赶,杨悦话音刚落便先行挂断了电话。
在电话里传来的一阵阵盲音在房间中不断回荡,小娴轻轻的吻了吻公公那已
经停止shè_jīng的大guī_tóu,温柔的用舌头一点一点的将ròu_bàng上残留的jīng_yè收刮到嘴里
细细的品味着,前几日调教所养成的习惯深深的刻进了小娴的骨子里。
「差不多了,转过身来让我把贞操带给你解了。」
看到小娴将残留的jīng_yè清理的差不多了,老莽便示意小娴配合自己打开贞操
带。
小娴顺从的将身子转了过来,硕大的屁股摆动到了老莽的正前方,随着一生
轻响,贞操带的锁头打开了,随着贞操带的滑落,儿媳那硕大雪白的屁股再一次
展现在老莽的眼前,双股中间夹着的一个巨大的绿色肛塞在周边白色臀肉的对比
下清晰可见,那裸露在菊花外部的圆饼型肛塞底部将肥大的臀部向两边微微撑开
着,如果凑的足够接近甚至能听到肛塞底部那嵌在里面的跳蛋嗡嗡作响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失去了贞操带作为底部的支撑,早已无力夹紧肛塞的菊花随着肛
门内壁的一阵蠕动硬生生的靠着gāng_mén的压力将肛穴内的肛塞一点一点的推挤了出
来。
「呀~~~哈~~~!」
忍耐多时的小娴攥紧拳头发出了一声轻呵,绿色的肛塞随着菊花发出「噗」
的声响终于脱离了肛穴的舒服被挤出体外。
微微开合的菊花在拜托了肛塞的阻碍后缓缓的蠕动向中间闭合起来,犹如一
道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痊愈着,老莽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儿媳那美妙的菊
花不断的变化最后闭合起来纹丝不动,那菊花的颜色和纹理在老莽的调教下在一
摆脱以往稚嫩的颜色,嫩红的粉色菊花俨然变成了一朵成熟美艳的棕红色菊花,
原本细密的菊花褶皱也不见了,变成了现在清晰的脉络纹理的模样,这是一朵完
全为他蜕变而成的肛穴菊花,让老莽感到迷醉。
明明才shè_jīng没多久的老莽在看着儿媳的菊花只感觉一阵饥渴难耐,恨不得马
上抄起ròu_b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