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粗暴,而杜婕的感觉也越发难受和痛苦。
「啊啊!」
杜婕突然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轻轻哀鸣,原来是一直挺着脖子的夏绿累坏了
,一时没控制住,脑袋勐地向下一沉,门牙重重撞在杜婕的yīn_dì上。
虽然只是弹性假牙,但是娇嫩的yīn_dì被这般用力一撞,还是相当疼痛。
夏绿却误解了杜婕这一声哀鸣,以为这是她有快感的表示,心中大喜,便故
技重施,接二连三地用牙齿去撞击和摩擦杜婕的yīn_dì和yīn_chún。
「不要!绿姐不要这样!好痛!痛啊!」
杜婕痛得眼泪直流,连声哀求。
可夏绿却又把她的哀求当成了叫床,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径直用
牙齿叼着杜婕的yīn_dì揪扯起来。
杜婕只痛得眼冒金星,全身抽搐,失声哭叫。
躺在地下的吕水蓦看得心急如焚,却又不敢出声制止或提示,因为没有得到
人的授权就越俎代庖,是相当严重的罪过。
别说吕水蓦,就连韩遥君都看出了夏绿的愚蠢错误,当然她也不敢多嘴说什
么,但她其实也相当的聪明机警,而且由于从小生活在物质条件相对贫乏的矿工
生活,练就了一种换个角度想问题、东方不亮西方亮的灵活思维。
当下脑中灵光一闪,顿时计上心来。
于是她转到夏绿高高噘起的粉臀后面,朝着那毫无遮掩的yīn_hù用力地挥下皮
鞭。
「哇!」
受到意想不到的重击,yīn_hù上传来爆炸般的剧痛,夏绿不禁失声惨叫。
韩遥君从眼角偷偷看了人一眼,见他并没有不高兴的神情,便放下心来,
又是一鞭重重挥下。
这一回打击的目标却是夏绿小巧的gāng_mén,鞭梢准确地落在gāng_mén正中,产生的
剧痛让夏绿一时闭了气,连叫都叫不出声音来。
韩遥君接二连三地对夏绿的下身施以重击,如潮水一般滚滚而来的剧痛让夏
绿的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对杜婕yīn_hù的粗暴啃咬当然停止了,甚至连「让杜婕
泄身」
这个目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剩下声嘶力竭的哭喊惨嘶,和无意识的死
命挣扎,企图挣脱绑住手脚的绳,从这雷击般的痛打中逃离开去。
杜婕很快缓了过来,看到夏绿的惨状,倒忘了她刚才给自己造成的痛苦,心
中满是不忍,不禁向韩遥君投去恳求的眼神。
但韩遥君与她目光相接后,只是面无表情地微微一摇头,手上的鞭打丝毫不
停,力度丝毫未减。
地上的吕水蓦无奈地闭上眼睛,把头转到一边。
这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韩遥君如果不用这种方式
予以制止的话,夏绿对杜婕的愚蠢伤害还不知要持续到几时才会停止。
而且韩遥君与夏绿素不相识、毫无交情,日后重遇的概率也非常低;夏绿纵
然因为今天的事对她心生怨恨,也不至于产生多严重的后果。
可以想见如果今天执鞭的不是韩遥君,而是她吕水蓦自己,纵然能想到韩遥
君这一招,又岂敢真的付诸实践呢?如果她为了杜婕而对夏绿施以这般残酷的鞭
打,那么今后在宿舍里,她恐怕再也无颜面对夏绿了,不,岂止夏绿,除了杜婕
以外的其他所有舍友都会因此而鄙视她的llllip;「好了!可以了!」
鞭打不知持续了多久,人才终于发出了停止的命令。
这一瞬间,不但吕水蓦和杜婕如释重负,就连韩遥君都长出了一口气。
而夏绿已经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趴在鞍马上有气无力地抽噎着。
她如果这时能抬起头来,就会看到刑架上的杜婕早已哭红了双眼,而透过墙
上的镜子,也能看到身后韩遥君满脸的歉疚。
但她终究没有看见,而且她即便看见了,以她的思维逻辑,估计也会把那眼
泪和歉疚解释为「假惺惺的作秀」。
在被从鞍马上解下之后,作为对她kǒu_jiāo技巧生疏的惩罚,她被拉开四肢,呈
大字型地与何寄霞捆成69式,然后吊在一座门字型的刑架上ash;大头朝下的那
个是她,而且吊绳只绑在她身上,确切地说,是绑在她左右脚的大脚趾上。
两个人的体重,就全靠她两个脚趾头悬挂着。
人在她俩的gāng_mén里各插入了一根大功率假yáng_jù,打开开关后命令她们彼此
kǒu_jiāo,未经许可不得停止。
然后他让其他奴隶在刑架跟前铺开一张宽大的水床床垫,便开始了绵长销魂
的xìng_ài享受。
夏绿一边竭力忍受着脑袋、脚趾和gāng_mén的巨大痛苦,一边机械地舔着何寄霞
的yīn_hù,一边看着杜婕被人温柔地抱在怀里爱抚,在人yīn_jīng抽查yīn_hù和吕水
蓦舌头舔弄gāng_mén的双重夹击下陶醉地呻吟和忘我地欢叫,她心中一些根深蒂固的
丑恶东西开始膨胀和加剧。
也不知过了多久,人把四个性奴身上所有的入口几乎都享用了一遍,这才
把已经快昏过去的夏绿和何寄霞放下,带着所有女奴回到了他的卧室里。
在那里,按照人的命令,韩遥君把在杜婕小嘴里膨胀勃起的yīn_j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