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桉醒来后,像是害怕,又委屈,又难过,可也没哭,没闹,就怔怔地抱着膝盖坐在那发呆。这样子反而取悦了崔烈,他心里更满意了,难得有了耐心,温柔可意地哄了晏桉半天,许诺捧他,又打感情牌,顺利地把人拿下,成功包了起来。
那段时间,崔烈几乎都不记得还有成七言和陈明的存在了,他甚至连崔迦陵都不记得了。他包了晏桉,沉浸在这个始终羞涩内向的小孩儿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
晏桉这孩子比成七言强多了,没小心思,也从来不会主动要什么,给他一张卡,十天半个月也花不了几块钱,一问,小孩儿就用干干净净的眼神看着他,说自己也有片酬的,钱够花。
崔烈几乎都舍不得对这样的晏桉发脾气了。说是几乎,因为他还是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火气冲着晏桉发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