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呵成。
沈铎怀疑自己是不是憋久了,所有的忍耐才会在薛妙引面前崩盘。
转眼,就是两人订婚的日子。
沈督军和薛正扬的意思,叫些走得近的亲朋好友聚一聚便罢,等结婚的时候再大办。
薛妙引自是没有意见,她巴不得只是吃顿饭就完事,可沈铎的身份摆在那里,要是真没一点响动还叫人频频猜测。
沈铎将订婚消息登在了报纸上,意思意思地通知了一下,然后就关起门来自家办自家的事儿了。
如今平洲的形势还很紧张,韩元清和秦芹也走不开,倒是提早叫人备了贺礼来。薛妙引回了电话道谢,听到韩元清已经脸大得开始喊自己嫂子了,那感觉还真有点奇妙。
订婚以后的日子跟之前没什么不同,无非是薛妙引的手上多了个戒指,还有越州城粉碎的无数少女所憧憬的美梦。
若说两人之间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薛妙引还真说不上来。沈铎这块冰似乎已经被她撬到了一个节点,纹丝不动。
年轻男女相处,要说没点亲密接触,旁人也是不信的,连薛妙引也不信这个邪,可偏偏沈铎就成了这个“邪”。 ∮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
家里的姨太太们齐齐给薛妙引出招:“反正都订婚了,要不你跟沈少帅单独出来住?到时候孤男寡女,花前月下,就是不想发生点什么都不行!”
“要说我,干脆把沈少帅灌醉,随你怎么轻薄!”
“你不是说上次沈少帅看见你的腿……你要不假装不经意再去他面前溜一圈?”
……
薛妙引听完他们一人一句,抽着嘴角道:“我又不是要勾引他对我怎么样!”
众人不明所以地看着她,都觉得自己这法子挺好。
男人女人嘛,往床上那么以滚,凉水都能煮成沸水了,还有什么不是迎刃而解的。
薛妙引托着腮吐了口气:“我总觉得沈铎已经对我免疫了,要是结婚以后也这样可怎么办?”
四姨太啧了一声:“所以你要下一剂猛药啊,这感情就跟生火煮饭一样,火候不够可就煮不起来了,所以你得往里添柴火啊!”
所谓话糙理不糙,薛妙引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可怎么添柴火却是个问题。她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再出格的事情她也做不出来,有时候看见沈铎那个雷打不动的样子也是气得咬牙。
她都这么主动了,他回应一下能死啊!
(结婚前这个阶段的过度有点卡,我在寻思着怎么能让两人快速又不突兀地结了婚,然后开始没羞没躁的小日子~)
亲哥身边的女人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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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哥身边的女人
不过,说到底薛妙引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她预感真要按照家里这些个军师的指导去干了,就等着被沈铎剥皮抽筋吧。
薛妙引知道沈铎对自己有些许特殊,可也没到了让全世界都给她开路的地步,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沈铎在一定程度上也算个认真好学的好学生,搂人小腰是越来越娴熟,在薛妙引故意凑上来的时候,也会反将一军,令她落荒而逃。
所以薛妙引试探的想法也就渐渐淡了,顺其自然地相处倒也惬意。
家里的姨太太们没有发挥特长的余地,只能凑桌麻将消遣消遣。只是五个人总有一个得落单,又撺掇着薛妙引什么时候把沈铎给带来,好再凑一桌。
“我猜他八成不会这个。”薛妙引抓了抓桌上码得整齐的象牙麻将,说得有些笃定。
她陪沈铎出席过一些场合,也无非是喝喝酒打打桌球,倒是从未见过沈铎跟打牌赌博一类有接触。
四姨太响亮地喊了一声“碰”,一边抓牌一边道:“会不会打不要紧,关键是要看看对方的牌品,这跟人品可是挂钩的。”
薛妙引挑眉,“人品不行现在还能推了不成?”
“纵然不能推,少付几分真心总可以。”
薛妙引想了想,两人之间似乎还没有真心一说,收手的机会也大。
旁边的五姨太坐了半天,早就手痒了,见四姨太连赢了几把就急忙催她下来换人。
四姨太恋恋不舍地离了牌桌,坐到一旁跟薛妙引一起嗑瓜子去了。
以往这种时候,薛正扬保准要被抓来凑数,可薛妙引看了一圈不见自己亲哥,才想起来问他去哪儿了。
大姨太道:“说是有个厂商要跟灵草堂合作,你哥八成是去应酬了。”
说到这事,对小道消息最为敏感的三姨太摆着手道:“我上次见正扬跟一个挺漂亮的小姐在一块,我们这院里是不是又要添人了?”
其他人听了也没有不高兴,反而兴致勃勃地问个没完,四姨太还打趣道:“干脆让正扬一次性多找两个回来,再凑一桌麻将!”
众人跟着玩笑,薛妙引却没他们这么豁达。她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大家庭,现在凭空再插进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