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用力摇头,被他撞得说不出话。
“好乖。”
rǔ_fáng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被江清渊伸手整个拢住,搓圆揉捏,时不时拨弄挺立的
rǔ_jiān。余慕搂在他脖颈的手已经无力,就那样挂着。她就这样被慢慢顶到体
内最深处。
她受不住地呻吟,水流会隐藏住。
最后,在意识迷乱飘忽,身体一阵痉挛颤抖时,她搂紧他的身体哭着叫:“江清渊。”
两个人在浴室里一直做到下午两点,余慕最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她并没有睡太久,醒来时太阳刚刚落山。她已躺在江清渊的床上,江清渊正侧坐在
她身边。
怎么回到床上这件事她全无印象,只记得在四面全是镜子的浴室里她两腿分开,后
来双腿被架在江清渊的肩膀上被插到最深,她的喘息和呻吟声连水流声都盖不住。
余慕靠在水淋淋的浴缸墙上被他一次一次插到哭出声。最后几乎是失去意识迷乱地
叫唤:江清渊,江清渊……
腰被江清渊的手臂箍着,整个身子无一丝气力。然后,她记得江清渊捏着她的下巴
看两人交合处,她亲眼看着混了自己的淫液的水流从他的yīn_jīng处淌下,她早已红肿
不堪的xiǎo_xué还在不知死活地吞吐,那淫靡的画面令她绞得更紧,江清渊在她高潮三
次后终于射了,即使隔着一层膜,那感觉她忘不了。
她努力忘记那濒临崩溃的感觉,感受到身体除了撕裂的疼痛外还有一丝痒意,江清
渊正低着头往她的腿间涂抹药物。
他抿着嘴,神情严肃。
“知道你乳胶过敏吗?”
被他发现了。
余慕反应了半天,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江清渊冷哼了一声,随即将手中的药管丢到一边。
“这么想被我操?”
余慕重又抬起眼睛,安静地凝视他。
“我第一次用安全套,不知道会这样。”
江清渊没有温度的眼睛看着她,没有说话。
许久,她试探地问:
“那你呢?也是第一次用吗?”
2点了,虽然这个点不会有人看,我还是发了,大家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