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和老王八的战争一触即,统一战线又分崩离析了,失和多年的夫妻又开始在别人家不可开佼地吵起来,都快把房子吵塌了。
他们吵架,纾敏躺在床上继续玩她的避孕套球球,无所事事。
直到左耳被涂着红色丹蔻的手指狠狠拧住,纾敏顿时扭着身子哀嚎,红着眼眶捂住她肿的耳朵。
在倔强不甘的愤恨中,她猛地跳起来站在床上,一把扣住陈庆南的下巴并伸出舌头胡乱地舔舐起他干裂的双唇,小香舌包着男人粗厚的舌不住地含吮,“咂巴”声音之大令夫妻俩都不由地羞红了脸。
宋德昌突然大雷霆,抓了旁边的一袋瓜子朝他们扔去。
杨毓芬嫉恨又不甘地望着女儿和她招来的伙计,也开始找东西胡乱扔起来。
陈庆南与夫妻俩胶着,纾敏却用枕头裹住脑袋,蜷缩起身休,她竟然想睡觉了。
她勾着小脚尖,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放松。
绷紧的时候好似有高嘲迭起时的眩晕,放松时又像掉回凡尘时的酥软。
一场混战在三个中年人的急喘中渐渐停息,纾敏依旧像死了似的静静躺尸于床。
“别后悔。”
父母离开了,世界终于安静了。
纾敏揪着床单,将身休蜷成一只小虾米。
她忽然笑了,低声喃喃:“你们管我干什么,我不管你们了,你们也别管我呀,别管我呀,别管我呀!”(3w點po①⑧丶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