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刘邰所思,刘旎只是觉得不好意思,这种市井的玩意儿难登大雅之堂。搓了搓手,他有些羞涩的老实交代道:“是在源洲的时候学会的。”
余温显然也有些酒上头,走过来一臂攀住刘旎,他要高刘旎一个头,就像整个人压上去似的,满脸堆笑:“我们在源洲候着清王的时候,清王有位极为亲信的人就好这口,于是便学起来,偶尔玩玩也挺有意思的。”
刘邰瞅着余温俊秀的面孔带着红晕,边说还边低头看向刘旎寻求回应,而刘旎就这么撑着他,仰起精致的脸笑看着他回答着些什么。脑子里嗡的炸响,有根筋紧紧绷了起来,广袖里的手捏成了拳头,差点要抡上余温的正脸。深呼吸一口气,勉强压下无法解释的冲动,嘴角的笑更是略微抽搐,“吾回宫了。”
刘旎把余温甩给后头的路飞,“臣弟送皇兄。”安抚的话下半截转为一把刀砍向刘邰完全不稳定的神经,“你们等我回来,别把酒偷喝完了哎。”
脆哑的尾音一个上扬,刘邰高大的身形狠狠晃了晃,刘旎竟然还是要和这些人继续喝酒?!硬是咽下暴起的酸怒,“不用了,你们继续喝。”甩袖转身离去。
偏喝得有些多的刘旎超常发挥了听话的乖巧性子,只喊了句:“皇兄一路小心。”居然真的转头急吼吼的投入战局去了。
气得刘邰在拐过月门后,一脚就踹翻了边上一盆百朵挂枝的雪紫玉芍药。
离殇赶忙上前想要搀扶,被森冷的怒意惊得不敢靠近,只得跟随着刘邰回宫。
一夜的辗转反侧,刘邰夜不能寐,脑子里盘旋的是刘旎熟悉又陌生的笑容。一直以来,刘旎都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眼里心里也唯独他一个人,怎么三年下来变了呢?难道说他有了属于自己的朋友后,就开始疏远他这个兄长了?
不爽,很不爽。
整晚未合眼得出的结论让刘邰脸色发黑的上了早朝,黑眸血丝散布,全身怒气沉沉,整一个乌云罩顶,朝上除了例行重要事件汇报,基本没有人敢冒泡找茬。
一下了朝,刘邰立刻传口谕,终止刘旎假期,明日起开始早朝不得有误。
不能让刘旎再去和那群狐朋狗友私下鬼混了,他必须得将他这个兄长一如既往的列为心目里第一位,谁都不可以越过他去。
这样的暗下决心让刘邰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琢磨了一下,命离逝去打探余温和刘旎的关系,就他昨日目测,三人中,与刘旎最为亲近的似乎是余温,这个必须要毫无商量的打压和破坏,要起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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