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撑着把这句话说完,包娰咬紧牙关强自忍耐着折磨人的可怕快感,他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股巨浪冲击着她死守的长堤,一下、一下,那么用力,已经快要把她的大门撞开。
姬宫晟无法停止对她的掠夺,但她这样子哭叫着求他,他也无法再置之不理。遂眼眸幽亮,闪着情欲的光凑近她耳畔低声说:“抱紧我。”然后就将她一双胳膊抬起,圈在他脖子上,就着背后插入的姿势将她抱起向卫生间走去。
姬宫晟像是婴儿把尿般双手把握着包娰的两条大腿,让包娰用手向后圈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来。这个动作十分艰难,姬宫晟入不到底,包娰反而好受了些,只是他一路走,一路不停地颠着她上下起伏。她手软无力,圈着他的脖子是松了紧,紧了松,怕自己掉下去,又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尿出来,她呻吟着抽泣个不停。
姬宫晟看她这般模样,黑眸里情欲越深,面上却绷得更加厉害,显出一种极力克制的冷。走到马桶跟前,他轻轻在她耳旁说:“到了。”
包娰睁开迷蒙的泪眼,抽泣着求他:“你放我下来……让我……嗯!啊嗯……”话没说完,便被姬宫晟颠着重重抛顶了一下,快速chōu_chā起来。
“就这样尿。”冷冷淡淡的声音早已染上情欲的沙哑,说出来的话却似恶魔的低语。
包娰不敢置信地低呼:“你怎么能……啊、咿!……不可以!”却立刻又被一个强力的抛顶打断了控诉变成惊呼和呻吟。
她感到自己的xiǎo_xué在姬宫晟的持续撞击下酥麻得不行,控制着尿意的阀门已经在强烈的刺激下麻得快感觉不到了,肉壁开始一阵阵规律的痉挛,吸附的快感让姬宫晟加重了呼吸,抛顶得更加快速。然后,在一阵心慌意乱中,她被重重一顶,紧闭的阀门被撞开,淡黄的液体和体内无色的液体都在这一刻喷溅而出。
姬宫晟退出她体内,调整姿势环抱着她把尿,她的手已经再没有力气圈住他的脖颈。
(已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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