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使完美男计,就要始乱终弃了?”她一脸鄙视的瞪着他。
“哪有美男计,这分明就是将计就计,别说的那么难听嘛。”讪笑的蹭着,他继续才进行了一半的亲密,耐心的软化掉她的不平。
“呸!”不信,就是不信,说出花来,她也不信。
三、四十天都腻在一起,晨昏以对,谁相信他还是清白的?
再说,帝俊是那种能忍得住的人吗?
以前,哪天晚上他消停过了?
有个不折不扣的冷美人在身边,他会恪守君子之礼??
真是笑话。
“娘子,你就相信我一次吧,为夫真的还是清白之身,为你守身如玉呢。”他一脸冤枉,誓死捍卫‘贞洁’。
“你让我起来,我这就去找朝风大哥,或者玄冥神王,也跟他们贴身不离的呆上一段时日,如果你还信我,那我就原谅你。”将心比心,少在这种时候在她眼前不正经的开玩笑。
“我证明给你看。”他邪笑着扑了上来。他邪笑着扑了上来,大手悄悄探入腰下,托起了翘臀。
走了娘娘腔,又来小白脸(三)
夫妻两个闹别扭,有时候越是解释,就越是添乱。
女人若是钻了牛角尖,十头牛在后边也拉不回来。
帝俊吻住她的小嘴,不要她再说话,自己也不予解释。
有些事,还是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吧。
交公粮咯~
。。。。。。。。。。
喘息,纠缠,律动,爬到顶峰,再缓缓在激情之中恢复平静。
窗外的冷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天还没有亮,世界依旧安静一片。
两个人蜷缩的抱成了团,仍有一bō_bō的热汗从体内向外激而出,怦怦乱跳的心脏,在寂静的深夜显得特别清楚,本分不出谁的更加剧烈些。
慕凌空开始有些相信帝俊的‘纯洁’了。
因为他才刚停下来,居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不安分的手胡乱的游走,唇畔挂着不满足的笑意,全是祈望。
他还是跟过去一样卖力哇。
不过,仅仅就凭借这点事便轻易的原谅他,怎么对得起过去二个月的担惊受怕。
她的确没想到帝俊的父皇、母后的失踪会和大雪山扯上关系。
可即便如此,也不构成他抛下她在大都,独自前来的理由。
除非——他还是不够信任她,不相信她真的能和大雪山划清关系。
“娘子,天快亮了。”他往她怀里拱了拱。
“哼,你要回去南怜儿身边了???”不善的口吻,外加一记凶煞的冷笑,他敢点头就等着瞧。
“她已经答应两天后带为夫进大雪山去见后土圣母,不意外的话,我已经能够找到确切的消息。”如此功亏一篑,总有些可惜吧。
走了娘娘腔,又来小白脸(四)
“你去吧,不用管我。”她冷下了脸,口是心非,小手使劲往外推诿,不肯再让他再靠近。
“别啊,别推我,为夫都这般解释了,娘子还是不肯接受吗??”他耷拉着苦瓜脸,一筹莫展的样子。
“哼,你去找南怜儿,我自己想办法进大雪山,看谁先到。”有她在眼前不用,偏偏费劲的去求别人,帝俊不是脑壳坏了,就是另有所图。
“不准。”霸道的翻身压住她,某人的鼻孔喘出黑烟,“你给我离大雪山的那群鸟人远点,这边有为夫一个人就行了,你别手。”
“我不手,然后让你去欠着南怜儿的?将来被她永远用这件事要挟着,要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天底下还有人比她更了解那个女人,携恩求私,不容拒绝,帝俊本就不明白他对上的是个什么人。
那人情是随便就能欠的吗?
他还是没有领教过大雪山的睚眦必报么。
最重要的是,慕凌空讨厌南怜儿看帝俊的眼神,那份觊觎,不可忍受,因为那是对他的男人所产生的遐思。
“娘子,你就对为夫这么没有信心吗?”他认真的看了她很久,然后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认真,那是黑暗也无法掩饰的不可妥协,帝俊不能忽略掉不管。
“或者,那只是大雪山给我留下的影没法消除。”她紧紧的抱住他,头贴在了口,静心听着心跳声强而有力的一收一缩,“你是我最重要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失去,如果实在必须得赴险,请让我来陪着你。”
走了娘娘腔,又来小白脸(五)
那是她的权利,也是她的义务。
不可能因为危险,就双手拱让给别人。
帝俊若是想不通这点,慕凌空一定会觉得失望。
本来想起身穿衣服离开的,听完了慕凌空的一番话,他又重新拉高了被子,缩回去抱紧了她。
“凌空,我们想的不一样。”他对她总有种过度保护的yù_wàng,哪怕心爱的人其实具有自保的能力,帝俊还是没办法按捺住大男人的心态,总习惯的一手将所有重担挑起,然后将她呵护在万里晴空之内。
他从没有去考虑过,慕凌空也许并不喜欢他用这种方式去爱着她。
“我们想的的确是不一样,凌空前来,只想告诉你,我可以做妻子,也可以做皇后,更能站在你身侧并肩作战,夫君,难道你要我把这项荣耀奉送给南怜儿吗??”她越说越委屈,声音也越来越柔和,可没有任何人能轻忽到她话中的认真。
“嘿嘿。”帝俊干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