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面上一阵青,一阵红说道:“咱们赶快去追!他还未曾知道咱们已经发觉他的秘密,想必尚未畏罪潜逃。”
要知钟灵虽然是不够精明,以致给叶凌风欺骗,但他却也是个责任心很重的人。此时发现了叶凌风的秘密,想起了自己平日未尽监军之责,不禁汗流浃背。是以他自己无暇再顾,立即便要追捕叶凌风。
江晓芙道:“好,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照料秀姐。”江晓芙本来也想和他们一起去的。但一想钟秀醒来之后,必定非常羞愧难堪,必须有人给她w解。所以江晓芙才强抑怒火,留下来陪伴钟秀。
宇雄跟在钟灵后面,正要揭开帐幕,江晓芙忽地叫道:
“雄哥!”宇雄止步回头,说道:“怎么?”江晓芙道:“这把裁云宝剑给你!”两人只勿促的j谈了j句,但江晓芙的心事都已付托在这把宝剑之上,j与宇雄了,宇雄接过宝剑,心里热呼呼的、他感激师mai护之心,也激起了他除j的勇气。本来他的气力尚未完全恢复的,此时只感到浑身是劲,恨不得立即追上叶凌风,就用这把裁云宝剑将他杀掉。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叶凌风出了钟灵的帐幕,匆匆忙忙的先赶回自己的帐幕,宇雄所乘的那匹赤龙驹,早已被他所夺,留在他的帐幕,叶凌风就是回来取这匹坐骑的。他心里早已打定了预防万一的主意,倘若有什什么不利于己的情况,在紧要的关头,也可以仗着这匹赤龙驹逃跑。
叶凌风跨上赤龙驹,赶出大营,只见一道蓝se的火焰,在山前一个山坳升起,这是表示那个地方发现敌踪。叶凌风跑在半路,前头的探予回来报道:“有个蒙面贼不理哨兵拦阻,便闯进来,不知是什么路道?”
叶凌网大吃一惊,心道:“若是风从龙,他不应该这样胡来?”心念未已,只见一骑快马已从山拗冲出,今天夜se虽然不错,但究竟比不上白天,那人又戴着蒙面巾,叶凌风一时间也还认不出是谁。
山坳本来没有哨岗,两个哨兵左右分立。哨岗的亭子是临时用木搭盖的,那蒙面人快马闯过之时,只是劈空一掌,轰隆声响,木头搭的哨岗亭子已经震塌。两个哨兵的长矛伸出,待要截他马头,蒙面人双一抓,两支长矛飞上了半空。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快马已经冲过,不过,他用的是巧劲夺矛,使得恰到好处,那两个哨兵并未受伤。
叶凌风见下来人如此身、虽不恐惧,却也不禁吃了一惊,当下拍马迎上,双方在山前的一块c坪上相遇,叶凌风喝道:
“来者是谁,给我停下!”此时他已看出来人似曾相识,但却绝不是风从龙。
来人哈哈一笑,倏的将蒙面刺除下,喝道:“狗眼睁开,瞧清楚些,你不认识我了么?嘿,嘿,你想不到你两次害我,我却依然活在人间吧?”
叶凌风这一惊才真的非同小可,原来这个人不是别个,正是他所冒充的“真叶凌风”如今改用一个名字的叶慕华。
叶慕华冷笑道:“你冒用我的名字,我可以不管。你喜欢自称叶凌风就让你叫叶凌风。可是你冒我的身份,想要陷害这支义军。我却不能不管!”
叶凌风吃惊过后,杀陡起,心想:“我如今的武功未必就输给他,我的坐骑则比他的好得多,我何必怕他?”纵马上前一剑就刺过去!
叶慕华冷笑道:“哼,还敢与我动。”横剑一削,当的一声,叶凌风的长剑给他荡开。叶凌风的那匹赤龙驹却已从他身旁窜过,叶慕华再一剑刺出,已是刺他不着。
叶慕华没打落他的长剑,心也是微微一凛,想道:“我姑父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师,这贼子在我姑父门下不过年多,武功竟尔增进如斯!”叶慕华却尚未知道,叶凌风还得了钟展替他打通焦经脉,功力这才突飞猛进的。
不过,叶凌风虽然功力大进,却也是叶慕华胜他一筹,叶慕华一招刺空,拍马又来追他。
这一瞬间,叶凌风已是转了好j个念头,不知是逃跑的好还是不逃的好?此时一跑了之还来得及。可是若然逃胞,岂非前功尽弃?义军的主帅固然不消说是不能当了,而且逃到清军那边,自己既不能“立功”见重,那也只不过是保得一条x命而已,过去所梦想的荣华富贵岂非落空?叶凌风是个野心极大的人,如此结果,又岂是他的心愿。
叶凌风心里想道:“他当然要揭穿我的身份,可是我没有把柄在他的子里,他口说无凭,谁会信他?我是一军主帅,只要缠着了他,待大伙儿来到,我指他是j细,乱箭也就把他s死了。”
叶慕华那匹坐骑,远远比不上叶凌风的赤龙驹。叶凌风与他马上j锋,自是大占便宜。双马盘旋,此攻波守,斗了j个回合。叶凌风一致不过,便即跃马避开,叶慕华本领虽然较高,但却不能在招两式之间将他收拾。
叶凌风注意到叶慕华的马背搁有一个麻袋,涨鼓鼓的也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看来似乎是有相当重量。因此他那匹坐骑就更不及叶凌风的轻快了。
叶凌风拨转马头,兜了个圈,绕到叶慕华背后,一剑向这麻袋刺去。叶慕华反一剑,将它格开。叶凌风的坐骑已过了前头,叶凌风试了这招,见他保护这个麻袋,心里顿觉奇怪。想道:“若是什么秘密件之类。决不会放在大麻袋里的。好,不管它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