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固执地问:“你先别说话!我问你蛆虫!”
贵公子说:“今天下雪,苍蝇都被冻死了。”
大将军沉默了,摸摸贵公子的头,像小时候那样。
贵公子问:“我爹死了吗?”
大将军说:“死了。”
贵公子又问:“那我呢?那我会死吗?”
大将军被他朦胧泪眼戳得心肝脾胃一起疼,蹲在地上不知道该走还是该抱着贵公子一起走。
牢房的小窗户里有雪花飘进来,贵公子那张比画还好看的脸上落了雪花,融成水,慢慢滑下去。
大将军抬起头,看着贵公子脸上的泪痕,更难受了。
贵公子问他:“你蹲这么久,腿麻不麻?”
大将军一愣,一句话不经脑子脱口而出:“还行,小时候要饭蹲习惯了。”
贵公子又低下了头:“我会死吗?”
大将军看着这个他憋了八年都没艹到的屁股,说:“你作为逆臣之子,理当重罚。但我舍不得,前提是,你要听我的。”
贵公子苦笑:“你说人话。”
大将军搂着他说:“做我的男宠,我养你。”
贵公子犹豫了一下,问:“重罚是什么?”
大将军不高兴了,气呼呼地说:“当官妓!”
贵公子在被大将军日和被很多人日之间犹豫了一秒钟,乖乖被大将军抱回了家。
大将军捏着一周岁小皇帝的小爪爪写了张圣旨,把贵公子发配到边荒挖煤,然后伪造文书说他病死在路上。
后来,大将军就乐颠颠地把贵公子圈养在了自家后院里。
贵公子自幼娇生惯养,喝的粥都要仆人一粒米一粒米的数好再煮,大将军怕他在后院住不惯,特意调拨了一百来个仆人去伺候。
可贵公子却搬着小板凳住进了柴房里,每天劈柴烧火吃糠咽菜。
大将军气冲冲地跑来问他想干什么,贵公子含着泪说:“我怕你宠得越厉害,我将来就会死得越凄惨。不如我现在就惨一些,等以后你腻歪了,还能对我有些怜惜,让我死得不要太过难受。”
大将军很难受,难受得牙都上火了。
气冲冲地抱着贵公子扔进主卧大床上:“以后你睡这儿!”
早朝后,刚刚舌战群臣的大将军捂着上火的腮帮子回到家,看见贵公子一脸贤良淑德地站在门口,殷切地端着一碗菊花茶:“将军,喝茶清火。”
大将军一把摔了茶碗搂过贵公子:“过来给老子好好清火!”
贵公子吓坏了,光着屁股在床上躲来躲去,边哭边吼大将军的本名:“张大狗你他妈敢碰我!”
大将军对着他屁股噼里啪啦一阵打,打乖了打软了,再抱着又亲又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