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kk
字数：3958
2019/05/14
罗永不停追问为什么要小何老师要进监狱，柳菁英被他问得心烦，面无表情
回答道：「身为大人，跟小孩发生关系，就该被关进牢里。」
罗永不解：「妈妳是说小何老师跟王子杰？可是为什么？」
「因为她是成年人。」
「我知道小何老师是成年人，可是为什么啊？」
「成年人不可以和小孩发生性关系。」
「为什么成年人不能跟小孩发生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信不信我抽妳？这是规矩，这是法律，这是道理！」
罗永张口再次开口，声若蚊蝇：「虽然我讨厌王子杰，道理我也懂，可是还
是不明白为……为什么，」罗永胆怯的望了下母亲，「如果是和我，小何老师也
要被抓进监狱？ 」
「妳不要说什么妳和小何老师妳情我愿，用妳的小脑袋瓜想想，假设妳和妳
的小何老师搞在一起，然后将来妳不想和她在一起，她非要和妳在一起，妳怎么
办？ 」
罗永想说，那不存在的，柳菁英不等他口，继续说道：「那我再问妳，如果
不是小何老师，是小李老师，小王老师要跟妳再一起，妳愿不愿意？妳是不是会
说我不认识什么小李老师小王老师，肯定不愿意？那妳想过没有，假设有一个女
人，非要强迫妳和她在一起，妳怎么办？ 」
「我不愿意，她能拿我怎么办？」
柳菁英气急：「妳现在在我手上，我想怎么办妳就怎么办妳，妳跑得掉吗？！」
「妈，妳……我……可是为……」
罗永还想说什么，柳菁英立即呵斥他：「把嘴给我闭上！赶紧给我看看拍的
视频是怎么回事！ 」
柳菁英抱着罗永，走进他的房间，径直走到书桌旁坐到椅上，柳菁英将罗永
身体转个九十度，抱他坐上自己大腿，开口说道：「把妳偷拍的视频调出来！」
罗永背靠着母亲的jù_rǔ，只觉得好大，好软，隔着衣服能感觉到母亲rǔ_fáng的
温度，后背好舒服，如同靠在两团暖垫上，他好想再贴紧一点点，下面刚刚射过
精小jī_jī不知不觉又开始变硬。罗永夹紧双腿，把小jī_jī藏到双腿之间，不让母
亲看见。
罗永先给母亲看了小何老师被王德发侵犯的监控画面，在母亲的询问下再给
她看了前几天王子杰出现的视频资料。柳菁英表情严峻，眉头锁得越来越紧，眉
心渐渐凑成川字形。
「小永，妈妈要出去下，等会儿我给妳叫点吃的，吃完了早点睡。」
柳菁英把罗永抱到床上，出门去给他叫晚餐。罗永夹着双腿，体态扭捏，柳
菁英瞥向双腿之间，发现他下面翘的老高，双手捂住小jī_jī，不让她看见。
柳菁英回身拿过一包卫生纸，丢到床面上：「自己摸出来，完了把裤子穿好，
等会儿去楼下拿吃的。记住，拿纸巾接好，千万不要沾到床单上。床单弄脏了妳
自己洗！ 」
罗永小脸通红，应声道：「哦……哦。妈妈，妳是不是去抓小何老师？妳不
要抓她，抓那个王德发，我想清楚了小何老师也没做错什么，她也没像李佳妮那
样骗我……」
柳菁英卷起两根手指敲他一个脑瓜：「摸妳的小jī_jī！」
柳菁英抬脚离开，罗永躺在床上，身体上还残留着母亲的温度，望了一眼向
他敬礼的小老弟，默默爬起来，找了条运动裤穿上。
等到楼门铃声响起，罗永带上钥匙，开门到楼下取回外卖送来的晚餐。吃完
晚饭，罗永呆坐在沙发上等母亲回家，他开始回想这段时间的经历，从爬母亲的
床到今天跟她坦白，忽然觉得内心很平静，屋外传入房间内的一切声音都变得很
清晰。他能够听见马路上车轮正驶过，楼下两只猫在吵架，自己的心跳和脉搏，
以及风吹过窗帘，似乎能声音里看见窗帘正在随风飘扬。
等到快到十二点，眼皮开始打架，罗永依然没有等到母亲回来。夜晚温度下
降，罗永感到有点冷，他回房抱出薄被裹在身上，继续坐在客厅里等待。时间又
过了半个小时，罗永敌不过睡意，倒头睡在了沙发上。
「哐当。」
罗永被关门声惊醒，他看向窗外，天色已经发亮，此时已是次日清晨，墙上
的时钟指针指向七点四十五分。母亲柳菁英踏入屋内，似乎显得很疲惫，进屋没
有换鞋，直接朝着卧室走去。
「妈，小何老师怎么样了？妳抓了王德发吗？」
罗永跟着母亲进入她的卧房，询问小何老师的情况。柳菁英声音有些虚弱，
短短说了「出去」二字，便合着衣裳倒在床上。
「妈妈妳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想因为我小何老师去坐牢。」
柳菁英依然不答，罗永不依不饶，上前摇她手臂，「妈妈……」
「妳走开！」
柳菁英从床上腾起推开罗永的手，然后又倒在床上。罗永面色焦急，朝母亲
喊道：「我就想知道小何老师有没有坐牢！我不管她喜不喜欢我，我只知道她帮
过我，她是个好人，好人就不该去坐牢！ 」
柳菁英听他的话，身体轻微抽搐，她睁开双眼再次翻身而起，直勾勾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