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已经割了，小何老师还好吗？」
柳菁英闻言，转头掩面不语，母子两人皆沉默在那里，房间内寂静无言。柳
菁英转身离去，留下罗永一人，仍呆坐在地面。
「妈？妈！小何老师怎么样了，妳告诉我！」
罗永还是没有得到回应，他想要爬出去，追向母亲问清楚想要知道的事。罗
永爬到门口，母亲再次出现，罗永泪水已止不住喷涌而下，他抱住母亲的腿，大
声哭喊道：「妈，妳告诉我，告诉我小何老师没事！我已经割了，她一定要没事！」
柳菁英低头递给他一件衣物，罗永接在手里，仔细打量，发现手中是一条百
褶花边裙摆。罗永不解，抬头望向母亲。
柳菁英满目悲伤，表情痛苦。她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罗永的头顶，对他说道：
「妈妈对不起妳……妳要穿上这件，妈妈才能告诉妳……」
罗永怒吼道：「她一定没事的，我都割了……我都割了！妳告诉我，告诉我！」
柳菁英也大吼道：「小永快穿上吧，穿上所有人都会没事的！」
罗永颤抖的举起手中的百褶裙，滚落的泪珠不停打在花边上，再次朝着母亲
怒吼：「我穿上，小何老师就没事吗！？我一定要听到妳說！妳不许骗我！」
「啊！！！！」
罗永将百褶裙甩到一旁，双手拉住裤腰，双手却使不上力，再次放声大哭。
「呜呜呜……」柳菁英双手掩面，跪倒在罗永面前抽泣，「小永……我的傻
儿子，呜呜呜呜……」
罗永钢牙咬碎，用尽全身力气，挎下腿上的运动裤。他抄起一旁的百褶裙，
闭眼深呼吸，抬起慢慢恢复知觉的腿，朝裙摆中间伸进。
「咦？」
……
房间内鸦雀无声，寂静无比。
……
……
「呜呜呜……呵呵哈哈哈……我受不了了……」
罗永难以置信的看向母亲，见她双目流泪，正捧脸哈哈大笑。
「妳的小何老师没事，妳的jī_jī也没事……哈哈哈……」
罗永再次看向胯下，见小jī_jī确实还在，只是上面缠了一圈厚厚的绷带。
罗永：「……」
柳菁英笑抹散落脸颊的泪水，调匀气息对罗永说道：「除了要有勇气，这是
妈妈教妳的第二件事，无论什么情况都要开心面对，再难过，再痛苦妳也要笑，
就算天塌下来，妳也要笑。 」
罗永心想，好像只有妈妈妳在笑，我笑不出来。不过，心情的却好多了。
「小永，给妈笑一个看看？」
罗永：「呵，呵，呵……」
「妈妈再告诉妳一件事，妳的小何老师说要和王德发结婚了，她说她是自愿
的，所以王德发也没有事，妈没能抓他进监狱。 」
罗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瞬间凝固，盯着母亲，等她接下来的解释。
柳菁英收拾好表情，胡乱揉了揉罗永的脑袋：「等会儿再跟妳說，妈妈接着
去洗澡了。 」
「啪啪啪啪啪……」柳菁英赤脚踩着地面，小跑回浴室。
罗永从地面上爬起来，踹开铺在地板上的百褶裙，转身走向床铺。
「啪啪啪啪啪……」
罗永回头，母亲再次出现在门口，只见她侧身扶着门把，翘起巨臀，sū_xiōng半
露，摆出及其妩媚的s 型姿势，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妈妈现在去洗澡，妳要不
要来偷看？ 」
罗永盯向裤裆，「……」
「咯咯咯。」柳菁英再次离开，房间里回荡着欢快魅惑的笑声。
罗永心想，
这个糟老太婆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