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没好气道:“萤火虫,刘老头,咱们别待在这个“破”屋子受这家伙的气。”
就连一向好脾气的刘叔也拉着夏萤道:“少爷,我现在是宁愿被恶鬼吓死,也不愿看这古怪的小子的脸色。”
刘叔特意将这话说得极大声,一边说一边拉着夏萤往外面走。
夏萤无奈,他点点头,“出去吧。”又对着枯药背影道:“叨扰了。”
突然他的身体猛的一震,他居然又听到了那日巷中听到的铃声。
“叮叮,叮叮...”
夏萤回过头,看着已经被枯药扶着进入里间的男人,只见他若隐若现,不知到底是真是假。
四个人来到屋外,大雾已经散了不少。很快就会彻底消散了。于是都胆子大了起来。
木偶推了推夏萤,夏萤蹲下身子问道:“怎么了?”
木偶凑在他的耳边轻轻说:“刚刚蜡烛亮的时候,我发现枯药的父亲没有影子。”
“什么?”夏萤还想再问。
阿薄却是突然c-h-a\\到他们之间,委屈道:“什么嘛,枯药哥哥也太凶了吧。”
木偶哼了一声:“活该。”便往前走了。
阿薄跟在后面,不满道:“你这个矮冬瓜!你不也被赶出来了嘛。”
夏萤叫住阿薄,想了想,问道:“阿薄,你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阿薄顿了下“什么?”只是她面带奇怪的笑意,嬉笑着说了声莫名其妙的话:“小哥哥,已经六个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有点忙,两个小可爱,抱歉抱歉
第8章 至死不渝的爱恋(8)
浓雾退散之后,天色也已经黑了。
由于白衣人的原因,客栈每到下雾的那天傍晚,除了住宿的旅客,基本没有人来,此时,伙计们便悠闲的很了。
所以几人刚到客栈,便听到几个伙计正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
“真是没想到老好人老周居然也被白衣恶鬼套上了,一把火就把自己烧了。”
“那陈家的媳妇也是啊,一回家就嚷嚷着火,然后“咻”地一下点燃了自己,就成为粉碎灰烬了,实在太可怕了。”
“我就不明白了,这大雾天的怎么还敢有人出去。”一个伙计神秘兮兮道:“我听人说啊,这白衣恶鬼是十年前的那桩大火烧死的怨灵,现在特意来报仇了...”
“对对,其实镇里的老人都这么说,说是死在那场大火的怨灵在报仇,但是咱们镇长也就是咱们老板禁止镇里人传这个事,你要说...”
“你们在乱说什么?”
另外一个伙计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老板站在他们的面前,脸色y-in沉,双眼如鹰的盯着他。
伙计立马战战兢兢,赶忙道:“没什么,没什么。”
与平日里和蔼谨慎的形象不同,关城再次冷声道:“少说没用的话,多做事。”
伙计们唯唯诺诺点头,之后都各做各的事了。
“哎呀,爹你就让他们说完嘛!”阿薄跳到关城的面前,笑嘻嘻道。
关城似这才发现夏萤他们也在,讪讪对夏萤他们笑道:“都是些无稽之谈,当不得真。”
他又敲了敲阿薄的头,道:“又去哪里了?一天到晚,归不得家,到处跑,一点女孩子样子都没有。”
夏萤上前问道:“可以给我说一说他们刚刚所说的十年前的那场大火之事吗?”
关城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道:“很多年前了,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夏萤继续道:“老板,这件事或许和白衣人真的有关,说出来,指不定我们能想想办法,您作为这个镇镇长,应该也希望白衣人的事情能够早点解决,镇中再也不会有人无辜妄命了吧?”
关城终于咬咬牙,看着戴着半截面具的少年,点头道:“那我便将十年前的事都说给你们听吧。”
房间内,五人。
“十年前,镇里有个卖酒的男人名叫车离子,他一向爱好喝酒,常常是酩酊大醉,昏昏沉沉,不管现实事。可是谁知有一天,他居然从咱们镇里的深山林子里带来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原本是咱们镇里的人,但是她命不好,克父克母,有一户人家好心收留她,结果没几天,一家四口都得了瘟疫死了。第二户人家,收留了她,也同样如此。不仅如此,那些处理尸体的人也被感染上了瘟疫,一而三,三二四传染x_i,ng极强。结果就那么短短七天,咱们镇里就死了一百多人。”
关城提起这件事,极为痛心疾首地用手在桌子上捶了捶,然后接着讲述。
“没有办法啊,所以那些在瘟疫死去的那些尸体,我们是不能好好安葬了,只得一把火把他们给烧了,包括他们的所用过的一切,甚至住的屋子。经历这么场大烧,瘟疫的事总算解决了。可是怎么处理那个小女孩呢?镇里人都认为这瘟疫是那女孩带来的,思来想去,众人合计,也就狠狠心,将那女孩扔在了深山老林,并且在树林的四周围上栅栏,不让她出来,是生是死,也只能听天由命。自从将那女孩困在树林里,一年以来也没发生什么瘟疫的事件,本来大家都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可是谁知,有一天车离子居然把女孩从林子里带了出来。”
“当然了,大家都极力反对,有的人甚至砸烂了车离子的酒摊,一向视酒如命喝得迷迷糊糊分不清南北的车离子居然挺直了腰杆,道:“那就算把我杀了,把我大卸八块了,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