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给曾衍之舔掉破皮渗出的血液时,霍骋发现能明显闻到曾衍之的信息素里裹上了自己的气息,霸道地向每一个敢于接近他的oa的alpha宣告着主权,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命令曾衍之不许穿高领,被曾衍之骂神经病,三四十度的天谁会穿高领。霍骋一点儿也不生气,美滋滋的恨不得所有人看见才好。
只可惜,这个咬痕并没有多少人看见,曾衍之在天气和烦心事的双重压力下,快成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了。
为了让曾衍之的所属权再次强调,霍骋趁曾衍之睡着后,直男地拍了张自己的咬痕,发到群里,并艾特全体成员围观,迎来一片表面的祝贺。
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至于有个刚进群不久的姜姓弟弟退群了,那不重要。
曾衍之被霍骋的视线看得发毛,alpha脸上似笑非笑,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别是热出幻觉了吧?
他推了推霍骋,“别看我,电梯要到了。”
两人心思各异,一起进了电梯,霍骋单手提购物袋,另一手抬起搂着曾衍之的腰,侧着头在他耳廓轻蹭,不经意似的说:“味道好像淡了点,今晚再给你标个?”
曾衍之倏然转过头,目光犀利地盯着霍骋的双眼,掀唇道:“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