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看来,这所囚室是专门关押穆桂英的。僮军一定是怕宋军营救,将和
穆桂英一起被俘虏过来的士卒,看押在了别处。
那些空荡荡的囚室,正好为杨金花提供了藏身之地。她趁着看守不注意,溜
进了隔壁的一间囚室。在墙角的阴影处,遁起身形。若是巡逻的士卒不注意看,
还真发现不了墙角暗处还蹲着一个人。
杨金花取出短刀,在土墙上用力地剜出了一个小孔,透过这个小孔,正好可
以看到隔壁囚室里的情形。杨金花见到她的母亲正被敌人强迫地跪在一个奇怪的
木台上,双臂高高地向后吊起,被迫撅起结实而丰腴的屁股。一只像鹅一样的木
质机械,长长的脖子往前一伸一缩,正好插进穆桂英双腿间的xiǎo_xué里。这场面,
竟有些诡异和古怪。杨金花见她母亲受此凌辱,不由暗暗地握紧了拳头,指甲都
扎进了掌心。
但是此时侬智英和数十名僮兵还在囚室里待着,杨金花还不敢轻举妄动。她
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武艺到底有多强,但是这么多僮兵,她就算能将他们一一杀死,
也必然引起很大的动静。到时候,救母不成,自己反要身陷囹圄。
侬智英似乎嫌穆桂英这个样子还不够羞辱,又在那根不停伸缩的假yáng_jù上加
上了厚厚的春药。不一会儿,杨金花发现那鹅头在母亲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得更为顺利
了。而母亲仿佛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在木台上疯狂的扭动起来,极尽扭捏之
能事,样子像是一个正在舞台上卖弄风姿的下贱舞女。杨金花从未见过母亲这副
样子,不由羞赧地不忍再看。直到穆桂英像中了邪似的不停大叫,叫声也令杨金
花不忍耳闻,让她顿时心跳加速,身体里起了异样的错觉。
穆桂英在木台上舞动地更加卖力了,她的身体竟然随着身后木棍chōu_chā的频率,
前后挪动起来。不,她的动作比木棍chōu_chā地更快!
杨金花再也看不下去,独自一人缩在墙角,流下了眼泪。她简直怀疑,那个
跪在木台上的女人,不是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是堂堂的三军统帅,绝对不会这个
样子的!但是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却让她无可置疑,甚至是自欺欺人都办
不到。「一定是敌人逼迫母帅这个样子的!可恶!」杨金花暗自道。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隔壁侬智英道:「你们几个轮流在这里看着她,明日一
早,本公主再来探视!」
杨金花忽然心头一动,莫不是侬智英要离去了?她赶紧起身,再朝小孔里张
望进去。果见侬智英正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囚室,里面只剩下了六名僮兵。「机
会来了!」杨金花暗自道。六个名不见经传的士兵,对于杨金花来说,可谓是小
菜一碟。她可以在眨眼间的工夫,将这些人全部放倒。
不料,这六名僮兵却在他们的公主离去之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一个个地
对着赤裸的穆桂英,开始了无情而冷酷的讥讽,话语不堪入耳。其中一名僮兵,
竟然还当众脱下了裤子,将他胯间的那根大ròu_bàng,凑到了穆桂英的嘴边。
杨金花还从来没有看见过男人的yáng_jù,顿时又羞得闭上了眼睛。圣人曰:非
礼勿视。杨金花和她的母亲不一样,自小被经书教诲,见到了赤裸的男人,竟开
始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杀进去!
「唔唔……放开我……」此时,她母亲穆桂英的声音又从隔壁响了起来。
杨金花睁眼再看,却见那名僮兵正拿着他的大ròu_bàng,用力地往她母亲的嘴里
塞去。杨金花惊愕异常,那可是排泄的部位啊,怎么可以让嘴去舔舐呢?不用想
象,杨金花也能知道,那到底有多恶心!她不忍再让自己的母亲再多受屈辱,从
地上拾起捻枪,一手持刀,一手握枪,抢到隔壁囚室门前,抬脚将门踹开,大声
喝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