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穆桂英的脸颊已经不再是空鼓鼓的了,相反竟有些向内凹陷,很明显她已经
情不自禁地开始吮吸起来。「哈哈!这就对了嘛!乖乖地给本王吸舒服了!」
这时,穆桂英才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口腔对侬智光的ròu_bàng已经不再排斥,竟
像是美味的肉食一般,把沾染在上面的赃物一点不剩地全部吸到喉咙里,毫不犹
豫地吞咽下去。「啊……」穆桂英觉察到自己的失态,猛地已经,张口又想将那
ròu_bàng吐出来。
不料侬智光却前进了一步,将自己的胯部堵在穆桂英的脸上,他的ròu_bàng也再
一次地插进穆桂英的深喉里面。他能感受到穆桂英的食道在难受地蠕动,带给他
前所未有的快活。
窒息再一次让穆桂英眼前一黑,有那么一瞬间,她真以为那根粗长的ròu_bàng会
一直穿到她的肚子里去,顿时绝望起来,身体也禁不住地颤抖不止。
侬智光充分地感受着穆桂英食道带给他的刺激,狭窄的咽喉使他产生了强烈
的pēn_shèyù_wàng。一时间来不及把守精关,竟大喝一声,泄了出来!滚烫而浓稠的精
液,没有经过穆桂英的口腔,直接流进她的咽喉,翻滚着落到了肚子里去。
侬智光的小腹牢牢地堵着穆桂英的脸,让她透不过气,坚硬的yīn_máo扎得她脸
上生生作痛。但此时穆桂英竟丝毫也感觉不到,濒临窒息的痛苦和漫无边际的欲
望一起折磨着她的身体,让她对死亡产生了向往。如果这个时候她可以开口说话,
一定会赞美死亡。而她,只想在死亡之前痛痛快快地放纵一次自己的身体。
当jīng_yè全部射完的时候,侬智光猛地将ròu_bàng退出了穆桂英的嘴。新鲜的空气
顿时一下子涌入穆桂英的胸腔,让她仿佛重获新生一般。「咳……咳……」她剧
烈地咳嗽起来,唾液混合着jīng_yè从她嘴角流了下来。
但是她还没咳完,就感觉身体顿时被欲火占据。她一边咳,一边低下头去,
看到自己的yīn_bù已经充血红肿地厉害,仿佛在迎接着男人ròu_bàng的进入。
侬智光射了精,固然发泄了shòu_yù,但是穆桂英仍被性欲纠缠着,欲罢不能。
她不能依靠侬智光的ròu_bàng来安慰自己,只能指望那根毫无生气的木头。但几乎在
侬智光的ròu_bàng抽离穆桂英口腔的时候,侬智英竟也将那根木头yáng_jù从她的xiǎo_xué里
抽了出来。不过抽出来的木头,上面只是湿淋淋的,仅有些稀薄的液体,那浓厚
的油液已全部留在了穆桂英体内。
「不!不!快给我!」穆桂英毫无意识的,近乎惨烈地大叫起来。
一直闭着眼睛的杨金花,听到母亲的叫声有些异样,好奇地睁开眼。却见穆
桂英后背紧挨着木柱,一上一下地挪动着。这样子,不知为何,让杨金花无比娇
羞,顿时面红耳赤。不明就里的杨金花大喊道:「母帅,你,你怎么了?」
侬智光大笑:「你看看你母帅,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杨金花瞪了他一眼,骂道:「狗贼,你们对她做了些什么?」
侬智英摇晃着手里的那支木头yáng_jù,娇笑道:「我们可什么也没做啊,只是
将这根木头塞进了你娘的贱穴,她就变成这样了!嘻嘻!」
已经沉沦的穆桂英根本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
念头,就是让自己的xiǎo_xué得到满足。她迷离而渴望地继续叫着:「啊!好难受
……快给我……我要……」
侬智英又掩嘴笑着道:「你看,你母帅现在有多么渴望男人去肏她呢!」
「休得胡说!」杨金花怒斥道。
「胡说?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你母亲是有多下贱!」侬智英的脸上依然洋溢
着深不可测的笑容,对着一旁的一名侍卫使了个颜色。
那侍卫会意,两步上前,竟把捆绑在穆桂英右手上的皮带解开了。
穆桂英的一条胳膊获得了自由,出自本能地想要去动手解开捆在她左手上的
皮带。但是她的身体同样被几条皮带禁锢着,转不过身,因此她的右手也无法够
到左手腕上的皮带。紧接着,她又想将手伸到背后,去解开那几条身体上的皮带,
同样无法得逞。
在她想尽办法,让自己重获自由的同时,下体的空虚感已经越来越重,让她
恨不得将自己的整条胳膊全部伸进自己的xiǎo_xué中。「啊啊啊!好难受……好难受
……」穆桂英不停地叫着,在几番尝试都无法如愿之后,竟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
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哈哈!瞧!你母帅这是要自慰了么?」侬智英笑得愈发得意。
杨金花也被穆桂英的这个举动震惊了,她瞪大了那双如星辰般的美目,简直
怀疑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她一直尊敬的母亲。不由叫道:「母帅!你这是要干什
么?你不能这样!」
被情药迷失的穆桂英,哪里还能听得见女儿的声音!她伸出二指如剑,轻轻
勾起,竟真是插进了自己的xiǎo_xué,不停抠挖起来。
空虚的yīn_dào顿时被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