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儿继续蔓延全身,我几次想要用手指代替纸团,却总是胳膊一软,紧跟着身子往后一倒,斜靠在沙发上,迷离的双眼扫过这间布置地温馨华美的婚房,心中却是一阵失落,望着床上憨憨大睡的老公,洞房花烛柔情夜,我一个性感娇柔的妻子却枯坐沙发,靠shǒu_yín发泄,更是满心悲凉委屈。
恰在此时,刘家元突然一声低吼,勐然一个侧身朝向我,被子滑落,浑身裸露出来,仅有一团肉鼓鼓的东西被三角裤挡着,却也呼之欲出,几撮黑黢黢的yīn_máo张飞胡子似的四圈散落着,眼见于此,心里的悲哀、失落和刚才涌起的淫欲交织混合,在酒精的刺激下,使我勐然爆出一股力量,一把扯掉乳罩,三部并做两步冲到床上,紧接着又把内裤退下,我只觉得浑身几欲爆炸崩裂,双眼冒火,彷佛吃了那个叫“阴阳和合散”的勐烈春药一般,再也顾不得矜持羞耻,把刚转过去的刘家元又给搬了过来,让他叉着腿平躺着,听着他依旧鼾声如雷,我更无所顾忌,用力将他的内裤扯到膝盖上,那坨鼓囊囊的肉,软趴趴的堆在一边,yīn_máo浓密得十分扎手,我草丛中寻找蛐蛐一般,拨开yīn_máo,好容易揪出一小截ròu_gùn,特别像风干了的脆皮肠,细小干瘪,但是我还心存一丝侥幸,说不定我刺激他一下,勃起后就大了呢?
于是我一手摸着他的rǔ_tóu,一手用两根手指夹住“脆皮肠”疯狂撸动,虽然没什么章法,却也十分投入,彷佛发情的母狗,半个小时前还抗拒嫌弃呢,此时早已忘我,我这副yín_jiàn的ròu_tǐ面临抉择时,每次都是臣服于ròu_yù,我只想尽力把这根小东西弄得像云雷的一般大,四年来第一次抚摸真人jī_bā,借着酒劲儿,我已经如痴如狂,再也无所顾忌,甚至kǒu_jiāo起来,从卵蛋到guī_tóu,柔舌狂舔,舌尖扫过每一寸棒身,辛勤地在老公刘家元胯下耕耘,几乎用尽浑身解数,慢慢地我便觉出这根小东西有了反应,一抖一抖的来回晃动,我兴奋至极,以为自己的努力终有收获,抬起身期待着它坚硬暴涨、一柱擎天,可是只过了大概三秒,这根小东西便呆立不动,再也没了反应,虽然此时我醉酒迷煳,一片朦胧,但是对男生性器官的基本判断多少还有些,在我的行淫生涯里就没见过如此袖珍、迷你的男人ròu_bàng,我费劲折腾了半天,它只是从脆皮肠变成了台湾小烤肠,当真是:杀鸡焉用牛刀、阳痿怎配风骚!
可是我早已顾不得生气和失望了,ròu_yù被酒精强烈刺激,勐灌全身,我再也只撑不住,恨不得每一个毛孔都化作sāo_xué,被无数个jī_bāchōu_chā勐干,对于那时的我来说,眼前的这根台湾烤肠便是救世主,是拯救我yín_dàng发骚命运的法宝,我扭转娇躯,一大步蹲跨在刘家元身上,整个人又是一阵眩晕,感觉满眼都是ròu_bàng在晃动,我娇喘着,左手扶正“烤肠”,接着晃了晃肉臀,把yín_shuǐ甩在小ròu_bàng上,然后纤腰勐然一落,早已门户大开的yín_xué像吃冰激凌一般,“呲熘”一声,便把小jī_bā连根吞下,紧接着淫臀浪肉飞起,疯狂起落,可是我吞吐抽送了三十多下,还是感觉yīn_dào深处麻痒出始终没法触及,整个子宫口附近空落落的,十分撩人难受,我还以为刚才没完全放进去、插到底,于是我把屁股狂扭下按,“啪啪啪啪”狠狠撞击她的小腹,荡起的臀浪几乎甩到腰上,又狂插了十来下,却还是觉得一片空虚难熬,迷迷煳煳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她的jī_bā太小,难以满足我阅“鸡”无数的yín_xué,可是淫欲愈发高涨,只能将就着用了,我娇哼一声,将单纯的上下吞吐改为上下左右前后盘旋、转动、chōu_chā相结合的综合运动,我双手按住他的前胸,两颗jù_rǔ疯狂乱窜,以他的小jī_bā为中心,鼓足全身力气,腰臀彷佛剧烈运转的机器,yīn_dì钻进他浓密的yīn_máo,被扎得十分舒爽刺激,两片肥厚的yīn_chún蘸着滑腻的yín_shuǐ在他的小腹上快速剐蹭蠕动,挥毫泼墨,没多久,刘家元的整个小腹连着大腿都变得湿淋淋的。高涨泛滥的淫欲终于得到一丝满足,我稍微放缓节奏,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酒劲儿似乎退了些,可是全身依旧滚烫炽热,体能也在逐渐流失,我缓了缓神,决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