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挣扎过后,我的百褶短裙早已被掀起,露出了我的黑丝翘臀,圆润的屁股坐在老刘的左腿上,他的右腿挤弄着他的ròu_bàng隔着裤子与丝袜,与我的双腿接触,我的丝臀与他的大腿紧贴着,感受到他旺盛的腿毛,也再一次感受到了他双腿中间那坚硬的力量。老刘上半身的紧贴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被动的靠在床尾的木板上。
老刘转移战场,把他粗糙的右手放到我的黑丝大腿上,不断的抚摸着,然后向中间挺近,在我的yīn_bù抚弄着。
我剧烈挣扎着,往后缩着自己的身体,奈何黑丝双腿被他的毛腿锁的死死的。
“啊~刘老师,求你……”
老刘看我伸直了双腿,趁势要脱下我的黑色丝袜与白色蕾丝内裤。我的白色蕾丝内裤是带花边的,高过黑色丝袜的根部一点点,和白嫩的肌肤相衬,更加的清纯动人。老刘直接扒我的蕾丝内裤,顺势把丝袜拽到了膝盖。
没有白色蕾丝内裤的保护,我的mì_xué,还有那微微遮盖的,布局规整的黑森林展现在老刘面前。我的下体很干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屁股与mì_xué直接坐在脏兮兮的床单上的原因,我发现我的mì_xué湿润了。老刘伸出手掌,大力摸了一把我黑森林下的mì_xué,发现我已经湿了,毫不客气的伸出掉皮的三根手指,抵达了我的mì_xué。mì_xué微微张开着,有些湿润的小鲍鱼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他上下轻抚着,手指慢慢的伸进去,找到了我的小豆豆,来回拨弄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呼吸加快了,不争气的发出了呻吟。还夹杂着手指拨弄xiǎo_xué,与分泌物发出的啪啪声。
“刘老师,你不要这样了……”
老刘听罢,改变了动作,用三根手指直直的送入了我未被完全开发的mì_xué。
(以前和弟弟初体验过,自己也曾自读过。)感受到三根手指的填充,我的mì_xué急剧收缩,紧紧的夹住了它们。
老刘惊叹到:“真是名器,真是名器!”
我因为快感袭来,满脸通红,披肩散发,杏眼含春,眼神迷离的喘着粗气,白色t恤挂在rǔ_fáng上,裸露的后背几乎躺在床上。白嫩的屁股与mì_xué坐在床沿,我的大脑已经空白了。
老刘见状,把他的两只毛腿打开,放开了我白色蕾丝内裤与黑色丝袜脱到膝盖的双腿,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的老枪,坚挺的老枪上面沾着几块手纸,同时挂着尿液。我估计他的老枪已经硬的发涨了。我无力的看着这一切,没有力气再反抗。
老教师老刘迫不及待抬起我的丝袜双腿,我羞耻的抬起了mì_xué,等待着那根老枪的进入。
老枪压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我感受到叫guī_tóu的东西一直在触碰我的mì_xué,坚硬的东西在我的mì_xué边缘顶来顶去,没有成功进入,弄的我心里直痒痒。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主动把腿曲了起来,让我的mì_xué扩大,以便他的插入。
老刘这时终于试探到了入口,硕大的老枪guī_tóu挤入了我的mì_xué。老刘缓慢的,努力着继续往前试探着,又发狂般用力挺近了老枪的二分之一。然后他颇有情趣的,温柔的微微退出,再度刺入,仿佛又顶的深了一点,距离我的花心更近了一步。我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嘴唇微微张开着,心里在想,与我chù_nǚ膜最后的一点点边缘做个告别。
老刘突然颤抖着,我感觉微微胀痛的下体喷出了很多的jīng_yè,他不行了,老教师在我chù_nǚ膜的最后一点点边缘结束了。
刚刚体验到鱼欢之乐的我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感觉这一切结束了,我并没有庆幸我的chù_nǚ之身还在,我感觉浑身很不自在。
我懒得去找手纸了,微微推开老刘,我顾不得床单的恶心,用mì_xué轻轻的蹭着,把那些夹杂着一些chù_nǚ之血与白色恶心液体蹭干净。
我提起白色蕾丝内裤与丝袜,坐在床沿蹬着铜铃大的眼睛气鼓鼓的蹬着他。
我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他结束的太快了,还是因为这样一个受我尊敬的老教师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说不出来,或许都有。
或许真的是年龄有些大了,老刘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平息:“对不起,小娜,从你的长相,你的谈吐,你太像我年轻时过世的妻子了……”
“刘老师,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给我滚!”
“小娜,别这样……”
“滚!我要向村长告发你,没想到为人师表的老教师竟然是这样一个变态!”
生气的我一把推开床边的破桌子,桌子上泛黄的书掉落了一地。我踩着白色的阿迪运动鞋,头也不回,再也不想看一眼这个可怜的老男人。刚要踏出屋子,被老刘一声吼住。
“张雨娜,站住,你看这是什么?”
我觉得胸口凉飕飕的,回头一看,首先反应过来,我的白色蕾丝胸罩还在他的床上,然后我惊呆了,qín_shòu老刘拿着一张考核表,这张考核表是用来评价我和另外两位男支教老师的,由这位乡村老教师决定。如果乡村支教考核不合格,我是无法在师范大学毕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