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你。”
仲彻念笑着吸了口烟,然后走到卫熎旁边勾住了卫熎的脖子,将烟朝卫熎呼出:“可惜我不要你养。”
“我包养你。”卫熎说。
“我的客户范围不包括男x_i,ng。”说罢,扭头吸了最后一口烟,缓缓呼出,走到一旁将烟头在龙头下面冲灭,然后撇进了垃圾箱。
最后他出了厨房对厨房里的卫熎道:“名单上的人随机去找,别按顺序来。”
这天没什么事,仲彻念就在电脑上找工作,卫熎在工作间里忙着。到了傍晚,仲彻念做了饭,自己吃了一半给卫熎留了一半。之后他拿了刀去卫生间“玩”了会儿。可能是因为聋了,男人似乎更加紧张和惧怕,一点风吹草动就吓的边扭动边哭起来。仲彻念不由觉得有意思极了,他想起有个蒙着眼睛的人被人用s-hi毛巾在脖子上轻轻的划了下,结果以为刀划到了脖子上,后来死了的故事,忍不住有些想试试。
于是他也沾s-hi了一条毛巾,s-hi哒哒的滴着水,他就用手接着。为了滴水效果好一些,他专门把男人踹倒,然后拎着毛巾在男人脖子侧面划了下,接着水就从被划的地方开始往下滑。
男人恐惧的挣扎着惊呼起来,接着被布条勒住的口中含糊的发出哭嚎的动静。
他就不由得笑了起来,在一旁蹲着好奇的看男人的反应。
而没有多久,男人的挣扎就越来越弱了,生命力就像看不见的水般无声的在流失。
仲彻念看着男人停止了挣扎。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神奇且神秘的感觉:就是一个人的生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摸了摸男人的脉搏,真的死了。
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微妙,不由又在男人头上拍了拍打了打,推了下又起来踹了踹,才隐约能感受到这真从一个活“人”变成一个死“物”了。
这人还捆着绳子,跟卤肘子一样被紧绷着,衣服乱糟糟的扒在身上,眼睛被蒙着,鼻子被夹着,嘴巴被绳结堵勒着,裤裆破了,底下的根已经被阉了。
看着还真是有些凄惨。
仲彻念淡然的又蹲下,在对方肩上轻拍了拍,露出了一副事不关己般的怜悯,就像是对一个坏了的玩具。
接着他就站了起来,走出了卫生间。
卫熎还没从工作间出来,他转了一圈,没什么事,就去跑步了。
等仲彻念回来,卫熎刚好坐在餐桌前吃饭,见他回来,就向他确定说:“那人死了?”
“嗯。”仲彻念应声。
卫熎就问那人是怎么死的,因为从现场看来,那么些伤和折磨根本不会要人的命。
仲彻念讲了以前听来的故事。当卫熎听到仲彻念讲的这段故事后,他就懂了,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
仲彻念见卫熎笑,莫名的心情舒畅不少,也跟着就露出了笑容,跟聊天分享件愉快的事一样把情况说了一遍。
“还要人吗?我明天再给你找。”卫熎笑着缓声问。
仲彻念却摆手:“不着急,过一阵儿吧。隔一段时间再玩这样不容易腻。”
卫熎点头,但笑容却淡了些许,看起来对近期不能给仲彻念找乐子而有些失落。
仲彻念见了,心里有些微妙,犹豫了下,最后还是说道:“你可以先挑个人抽时间跟着,等我想玩的时候再找来,这比贸然行动要安全。”
卫熎点头,认真了些。
仲彻念就笑笑:“你也不用太上心这种事,没事我也会去看看的。”
卫熎也再次露出了微笑,温柔道:“好。”
二十。解-2
之后卫熎拿出了这几天辛辛苦苦画了半天的设计图给仲彻念看,接着又拿出了客户家中的装修照片,兴高采烈的跟仲彻念聊了大半天,一直到把自己的想法说完了,才停了下来。
仲彻念在此期间只是时不时点头、应几声、偶尔问一两句、用笑容表示赞赏,除此之外几乎没发表太多意见。
他知道卫熎需要的不是意见,甚至不是评论,卫熎只是想找个能支持他的、能让他坚定自己的想法走下去的听众而已。
卫熎大谈特谈以后终于将他的图纸收回了工作间,然后又出来了,锁了门,问仲彻念睡不睡。
“睡,你呢。”
仲彻念只是随口一问,而卫熎答道:“不睡,那个人要处理。”
仲彻念这才突然意识到卫生间里还有个死人。
“哦,你要把他……也像上回一样么?”
卫熎看了他一会儿,点头嗯了声。
“我想看。”
仲彻念出乎意料的这样说道。
卫熎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反对,只是思考了一下,说:“你不一定受得了。”